,其他的人和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沈墨渊知道,在今后的日子里,许暖也许会非常的抵触他所做的一切,然而,他一点都不会在乎,因为沈墨渊如今只是要让许换陪在自己的身边,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忽略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沈墨渊显然是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虽然许暖是被看在了家里,然而,这样除了让他们分开之外,也是让真正想要伤害许暖的人,有了一个可趁之机。
早就发现程颐不对劲的杜娟,在面对眼前的这一切的时候,她觉得非常的暴躁,在客厅之中来回的走动,一双狐狸眼里面透着
丝丝的寒意:真是该死的女人,我是怎么说的?既然你对程颐没有什么感情,你自当要放手才对啊,每天都用这样的手段,谁会受得了?
何况,如果在一份感情一直都得不到精神上面的寄托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人,都一定会变得非常的憔悴的。
或许,谁都摆脱不掉民命运的枷锁,在最终决定丢下一切的时候,那种伤痛早就已经跃然纸上了。
杜娟这次长教训了,没有去询问程颐到底是去跟谁见了面,只是想要好好的筹划一下,如何的去对付许暖:都已经是要结婚的时候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我的婚礼的。
轻抚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杜娟的嘴角不由得挑起了一丝阴冷的气息:也许,在我的世界里,还真的是需要用血腥来结束一切的。许暖活着一天,对我而言,危险就增加一天,如此反复这样的事情,当真是累得慌。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开始陷入了一种疯狂之中,觉得只有现在她杀了人才能把心底的那些痛苦彻底的打消掉,才可以让那些个伤害她的人彻底的感觉到她也是有脾气的。
杜娟明白,程颐若是失去了许暖,那是一定会痛彻心扉的。然而,就是要做出这样的举动才好:让他学会痛苦,以后跟我砸死一起才不会去对别的女人动心,要不然,每一次都去想办法拆散别人,那是要付出多少的经历啊。
微微撇嘴,杜娟的心底既然下了决定,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若在这样的时候,我所需要的,就单单是让自己更努力的去面对生活而已,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是可以安排别人去做,反正,对付许暖,也不会是如此困难的,只要稍微动动脑筋,这些问题都会不复存在的。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杜娟的眼睛早就湿润了不少,她觉得,在这样的生活里,她扮演的角色只能是坏人,因为程颐总是在亦正亦邪里面跑着,她也是只能随着程颐而改变
。
可惜了,虽然许暖并不算是一个坏女人,可谁让她偏偏就成为了自己的眼中钉呢?只要是成为自己眼中钉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杜娟的眼神略微有些深邃:看来,在我的世界里,总是还有一些人无法彻底的拜托痛苦的,在这样的生活压力下,想要结束掉一切,完全是痴人说梦。
杀了一个许暖,以后也会有别的女人,因为程颐的本性就是喜欢拈花惹草,前面已经有过的女人,自然是更加多了。
除此之外,杜娟的心底其实跟明镜一样,知道程颐若是当真后悔了,那么就算彼此到了婚礼的现场,他要走的话,还是没有人可以走掉的。
所以,如今既然心底有了如此的痛处,杜娟当然是不可以让这些事情牵绊住自己的幸福的:任何人都不准夺走我的程颐,他是我的,只可以成为我的男人,谁想要得到,那得问过我才可以,要不然,谁靠近就宰了谁。
轻轻的摇晃着酒杯,杜娟看着那鲜红变得液体不断的晃动,却是觉得非常的好笑:或许,在这样的日子里,总是会有人无法用常理去推断一切的吧,都认为我早就安分了,但是你们谁又知道,安分与否,都是在看许暖的。如今,她既然不知道安守本分,非要跟我的男人搅合在一起,那我又何必在这里惴惴不安的去感受生活里的一切痛苦?
别人对自己可以有一种方式不好的话,杜娟便是会用一万种方法去对付那些人,因为,在这样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解决掉自己心中的烦恼,能够做的,也就是自己去想办法,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明白,那当真是白活了,因为你将会见到的一切,可能是你从没有想过的,而如今,你却是要真正的去解决的,若是没有勇气,那还不是被人说踩在脚底下便就踩在了脚底下了?
对爱情,杜娟会狠心,因为长痛不如短痛,程颐只要时间,便一定可以爱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