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顾屿堔眼里迸发出危险的火花,这女人是活腻了,狗儿子更是眼瞎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这就是燕城的第一名媛?端庄贤淑温软乖巧?
眼前这个女人,一脸要强,一身傲骨,初次见面就将他掀翻在床上,刚才居然公然挑衅,还说脏话?
顾屿堔舔了舔后牙槽,眼里闪过一丝危险。
有点意思。
“将那个女人扔回祝家。”
呵,声名在外的第一名媛被当众退回去,可不好看。
“再告诉老宅那边,以后不许再送女人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片刻。
主卧的门被一把推开,祝卿卿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脸颊上有奔跑后的红晕。
顾屿堔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显然对她唐突的行为不满。
“你不能把我送回祝家!”
“我既然嫁过来,便是你的妻子,你突然把我送回去,外界定会猜忌。”
“我这个假千金是无所谓,但你是顾家大少,人言可畏,你难道想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她可不想再回去面对恶心的祝家人。
男人冷眼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盛满讥讽,显然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
祝卿卿明白,他自然不会在意外界的议论,“顾大少,你半夜将我扔去狗院,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利用这招让我知难而退。”
顾屿堔不屑的“啧”了一声,小聪明!
“但我却安然度过这一晚。”
女人昂着小脸,一脸骄傲,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我是凭自己本事留下来的”。
顾屿堔挑了下眉,眼里闪过轻蔑,呵,就这么想当他的女人?
他娴熟地驱动轮椅来到她面前,虽说坐在轮椅上,祝卿卿依旧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一只长有力的手臂将她往前拽过去,她一个趔趄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人都是视觉动物,祝卿卿也不例外,眼前放大的俊脸和男人身上散发的淡淡烟草香,顿时让她红了脸,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这种窘况。
顾屿堔自然也发觉了她的小心思,紧了紧手臂,望着怀里女人红红的耳尖,眼底泛起几分玩味。
他突然想捉弄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人。
“既然是我的妻子,那是不是该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
“啊?”大白天?
男人轻歪了下头挑了挑眉。
祝卿卿眉头紧蹙,似乎在心里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然后颤抖着手便攀上男人的胸膛,紧接着一个扣子便被解开,漏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肌。
顾屿堔浑身一僵,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带着丝丝凉意,一种奇怪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他猛地抓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喉咙有些沙哑的低吼道:“我是叫你给我穿衣服!”
“这就是端庄贤淑的第一名媛?脑子里竟如此肮脏龌龊!”
祝卿卿一听,连忙从男人的腿上起来,这才发现手边的沙发上放着干净的衣服,羞愧地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她慌忙地拿起衣服就要给男人套上。
顾屿堔烦躁地甩开她的手,“滚出去!”
望着被狠狠关上的门,祝卿卿一头雾水,什么人啊?这男人脾气也太狗了,说发疯就发疯,真难伺候。
不多时,屋内响起了水流的声音,哟,洗澡呢,莫不是怕她偷看?笑话,一个半阉人有啥可看的,她撇了撇嘴,估计尺寸也小得可怜。
浴室的男人任凭凉水从头上浇下,不知过了多久,那团熊熊烈火才熄灭。
“该死!”
这些年,带着企图靠近他的女人数不胜数,都让他厌恶至极,而这个不过认识一天的小女人竟让他有了男人的欲望。
实在是危险!
他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留下这个女人不过是为了堵住老宅那边的嘴,再无其他。
向来冷清的荔园山庄,因为祝卿卿的到来,似乎热闹了许多,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领着狗儿子们去山上放风。
山庄的佣人们也没想到这个大小姐这么接地气,经常看到她去厨房霍霍一番,尽管如此,也没人敢去帮她。
毕竟顾屿堔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主人不承认她是夫人,谁敢造次?
狗儿子们像保镖一样跟在祝卿卿身后,在山庄转悠,寸步不离,那场景别提有多拉风了。
在祝卿卿的教导下,这些让佣人们恐惧的狗儿子们,也温顺了许多。
这结果是顾屿堔不愿意看到的,烈犬如果摒弃了它的烈性,那就如同废物,毫无利用价值了。
李管家看着花园里与狗儿子们嬉闹的祝卿卿,笑道:“自从祝小姐来了之后,荔园山庄也有了烟火气儿。”
李管家是看着顾屿堔长大的人,在这个山庄,也只有他能这般轻松地与顾屿堔说话。
烟火气儿?是指那个女人昨天差点烧了山庄的厨房吗?
顾屿堔用鼻子冷哼了一声,并不反驳,他孤单惯了,久而久之便习惯了安静,如今这般热闹的感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