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在得到了陈寒月的明确答复后,上官若雪顿时眸光熠熠,神采焕发,“从今往后,咱们母女俩就让这全天下的臭男人看看,女人也未必就撑不起一片天来!”
“娘,那女儿又要去做些什么才能帮到您?”陈寒月下定决心,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同母亲共渡难关。
上官若雪听了,嘴角勾起一个浅浅地弧度,“月儿,娘看得出来,你至今仍对那小子存有好感,对么?”
“嗯!只是我一次次的欺骗他,恐已让他伤透了心吧。”陈寒月如实道出心声。
而上官若雪却是轻轻摇头说着,“傻孩子,这又有什么的。男人嘛,你越是让他容易得到,他反而就越是不会去珍惜。相信娘,你只需要把握好分寸稍稍主动一点,那小子定会不计前嫌的原谅你。”
“娘是想让我去接近他?”
陈寒月似有不解的看向母亲,却见母亲颇为严肃的冲自己点点头,“不得不说,你看男人的眼光确实很准。谁又能想到昔日的阶下之囚,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上苍眷顾的天选之人。你若能牢牢拴住这样一个男人为你所用,也就相当于留住大气运在身边,日后一旦得遇机缘,未来锦绣前程必将不可限量。还有,往后我们母女俩也要划清界限、断绝往来,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换来一线转机呀。”
“娘!我们母女俩才刚刚相认,难道非要如此不可么?”陈寒月眼眶微红,语声哽咽。
而被这么一问,上官若雪也是面色略有动容,但在经过思忖再三,终还是坚持己见的给出回答,“月儿,这世间的正邪之分本就无从界定,如果我们押上全部身家只去赌一面的输赢,那么赢的几率也就只占一半,是以唯有分开下注,方可稳操胜券呐……”
到此,陈寒月的回忆也戛然而止。
她一步跨过屋门来到杨洛近前,眼中袒露着一往情深的温柔,“杨洛!按说我本不该在你大喜之日来自找不快,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把有些心里话与你当面说清楚。从前你以诚待我,而我却对你虚情假意,的确是我有负于你在先,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却忽然发现已对你动了真感情,呵呵,也许……这就叫做命运弄人吧。”
此话一出,全场俱静。
姑且不论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身份,光是敢于在人前认错表白的这份勇气,就足以见得她对某少年是多么爱之深切,否则,想必也断然不会不顾身败名裂来此闹婚吧?
一时之间,眼看杨洛也好似犹豫不决的迟迟都没吭声,不由令得在场众人也都生出各种八卦思绪,纷纷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
有人说,世间难得能遇到如此痴情女子,饶是之前有错在先,也该获得原谅。
也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呀,可真是太不像话,即便是心里再有多放不下,总归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上丢人现眼。
还有人有感而发,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情感没去珍惜,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也莫过于此。
便在这七嘴八舌的热议下,古丽娜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凶戾眼神望向自己儿子,暗暗心道:“儿啊,你还在那儿低眉顺眼的寻思什么呢?当初可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差点没把你小命搭上,如今她又在你大婚之日跑来卖惨,分明是别有用心,难道这也让你很难选么?”
此外,杨信也以一种知子莫若父的迥异眼神望向儿子,心里边同样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哎呀,我说你个臭小子,眼下你这都已经有了佟姑娘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咱可不能去做那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负心汉呐。”
而端坐在高堂主位上的杨天刑和古道常虽也是面泛愁容之色,但在同赵天一和南宫博眉来眼去的交流时,却隐隐流露出一丝得意,显然对自家这个晚辈后生惹出的风流债,还是表示理解与欣慰滴。
这时候,妄自出神中的少年也逐渐转醒,他先是看了眼衣冠楚楚的佟萱,跟着又看向我见犹怜的陈寒月,微笑道:“嗯,我能接受你对我的道歉,但却不能接受我对别人的亏欠。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本不该相见,曾经种种,陈姑娘又何必旧事重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本不该相见!呵呵呵,那如此一来,倒也确实没必要再旧事重提了。”
陈寒月被杨洛的一番表态属实是刺激的不轻,她原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出众姿色跟花言巧语,应该有着很大把握能让眼前这少年回心转意,可谁又成想,对方非但把自己回绝得干脆又彻底,还话里话外透着对自己的轻蔑与藐视,这简直是令得无比高傲的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杨洛!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请记得,我曾像乞丐一样来求过你!”
她嘴角挂起一抹自嘲的苦涩,胸前起伏微微有些急促,语罢就要转身离去,岂料竟被一道青衣身影挡在门外。
这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乍一看约莫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整个人的气质却过于沉稳内敛,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绝对自信。
如果珈蓝也在场的话,定会一眼就认出其身份,正是北冥剑宫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用剑奇才——二郎山。
要说起这位用剑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