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书院—————
“上节课的十味药理你们都记得很好,接下来我们先自由配置,根据自己对药材的了解,配出简单的药方来。开始吧”徐乐心上了一上午的课程,总算能歇息下来喝口水润润喉。
“你是谁?”
韩安被突然出现的小男孩儿吓了一跳,从墙上摔了下来,好不狼狈
“那边是女子学班,闲人不得入内”
团哥儿颇有气势的质疑面前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的大哥哥
韩安顾不得疼痛,连忙捂住他的嘴
“嘘!我…我,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这里”
“真的?”
“比珍珠还真”
韩安赶紧从腰间拿下糖袋子,递给团哥儿,只求他别声张。团哥儿尝了一颗,是奶味儿的,就把剩下的收起来准备带回去给妹妹吃
“你腿好像流血了”
不说不知道,韩安这才看到自己膝盖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已经在渗血了
“我进去找徐夫子给你拿点药吧”
“哎~不用不用,你快带我离开吧,这点小伤,不必惊动徐夫子”
韩安忍着疼,跟着团哥儿离开了文渊书院。独自走在小巷子里,准备吃颗糖压压惊,一摸腰间,才想起一袋子奶糖都拿去收买刚那个小孩子了。
唉,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眼前突然一黑,韩安整个人被套在麻袋里,还来不及反应,拳脚接踵而至
“哎呦!谁啊!谁打我?啊!别踢腿”
“光天~化日之下,谁啊!呜呜呜,别打了,我求饶,呜呜呜~别打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远处的墨景云看着堂堂七尺男儿,哭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忍不住皱眉
“行了,别打了”
让人把他从麻袋里拉出来,韩安肿着眼睛,久久才看清眼前的人
“是你!呜呜~你凭什么打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深深地厌恶,韩安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人,虽然自己也很怕这个闻名天都的罗刹鬼,但此刻竟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来,毫不避让
“你堂堂御南王当街打闷棍,还两次!两次!”韩安不是傻子,这一模一样的手法,上次当街打自己的一定也是御南王的人。
“有意思,你觊觎本王的未婚妻,倒还成本王的错了?”
“哼!要不是陛下赐婚,徐三姑娘会是谁的未婚妻还不一定呢!”
“讨打是不是?”
墨景云听不得谁打徐乐心的主意,何况还是当面挑衅,捋起袖子就要上前
“住手”
徐宁瑜匆匆赶来
“当街打皇室亲贵,传出去可又得被参一本”
“你打我啊,有本事打死我。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了”哼,最好当着徐家大哥的面打,让徐三姑娘知道你是个多么残暴的人。一想起徐乐心已经成了他的未婚妻,韩安又忍不住伤心起来了
“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丢不丢人”
“你懂什么,男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墨景云真是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
“本王警告你,下次再去骚扰徐太医,小心你的狗腿”
哼!墨景云气得拂袖而去。徐宁瑜感到头疼,扶起地上的韩安
“韩公子,今日真是多有得罪了。我代三王爷给你赔个不是”
“徐大哥不必道歉,哼,我这就进宫,向皇后姨母告状”
“使不得使不得。”徐宁瑜赶紧拦住他。
“还请韩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去告御状。家妹现在成了三王爷未婚妻,三王爷出事受罚,家妹也得跟着受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我…”
“韩公子,应该也知道,最近朝中不安稳,家妹又在宫内行走,多得是人想找她麻烦。”
韩安听了徐宁瑜的话,内心已经消了进宫告状的打算,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哼,不过就是仗着陛下和娘娘的宠爱,有什么好神气的”
“韩公子慎言。”徐宁瑜看了看四周才继续说
“陛下和娘娘对王爷确实宠爱,但别人的撑腰终究是恫疑虚喝,这么多年来,王爷的功名全是自己一刀一枪打拼出来的,实实在在的。这样的话,还望韩公子不要再说了。徐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
徐宁瑜也冷了脸,转身离开。留下韩安一个人呆呆的回想他的话
“恫疑虚喝…别人撑腰终究是恫疑虚喝…吗?”回想起自己这十几年,依仗着家里作威作福…好像自己不应该再这样混日子了
—————永寿殿————
“徐太医,让本宫好找”
一缕清香传入鼻子。徐乐心正专心熬药,十分陌生的声音传来,回过头去。一袭碧水游鲤裙映入眼帘,面前的正是靈美人
“靈美人安好”
“徐太医不必多礼”
“不知靈美人找下官所为何事?”
“本宫入宫晚,人生地不熟的。近来身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