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他决定在小洲浩特走一走。
走过集市,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几名突厥军士正在对一个人拳打脚踢。
“还敢跑吗?”
军士们一边打,一边叫骂。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人大叫着求饶。
咦,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杨子伦稍稍靠近了一些,定眼一看,嘿,这不是同罗吗?
他怎么在这里?
还被突厥军士殴打?
同罗真是倒霉极了,当初他好不容易从大晋军队的包围圈潜逃出去,跑回草原后以为重获生天。
可他既不知道军队的口令,又失去了汗廷司的腰牌,穿的还是大晋的服装,在小洲浩特他就被当地的军士抓了起来。
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军士们把他当成了奴隶来使用。
他只有试图逃跑,这是第二次被抓了。
他鼻青脸肿地回到了军营马厩,这里充满了酸臭的味道,既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他生活的地方。
堂堂汗廷司卢城组的组长,又是大商人,竟沦落至此,同罗很是心酸。
清洗完马厩,喂好了马,天色黑了下来,他倒在了一堆稻草上,心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啊?
杨子伦偷偷跟随同罗到马厩,观察一会他的情况后就走了。
对于同罗的突然出现,他还没搞清情况,准备先观察两天。
三天后,军情司救援小队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