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两刀斩下了头颅,再用冷钢大狗腿从两人的中枪部位捅了进去。
他如此谨慎,是不想让人发现枪伤的异样,避免暴露自己跨界者的身份。
一般来说验尸的时候,当发现尸体的头都被砍了下来,就不会再仔细查看其他伤口了。
头都没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这是人们的一种心理惯性。
何况突厥参谋身上的枪洞他都用匕首补了一刀的,这样应该足够保险了。
他转身跑到大帐的帐篷边,从原路钻了出去。
看着周围不断跑过的胡骑,樊思成正紧张得发抖。
突然后背感觉被人拍了一下,大惊之下,樊思成回头就是一剑扫去。
杨子伦迅速低头一闪,急速喝道:“哈批是我。”
情急之下他恢复了对樊思成的称呼,没发现自己话里有点歧义。
是你就好,樊思成顿时松了一口气。
“伦哥,里面什么情况,搞好了吗?”
“差不多了,快上马,我们假装像那些胡骑一样去追惊了的马群,然后我们趁乱走。”
两人立即翻身上马,混在跑动的突厥军士里,向正在四处横冲直撞的马匹追赶了过去。
此刻,营地另一边的薛雪儿遇到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