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
“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像撒旦的刀,噢,这一点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奥古夫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
“他说的话我也根本听不懂,然后我就被他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奥古夫的述说实在让人费解,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看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
拓跋泰问道:“好吧,那个野人只是把你制服,其他什么都没干吗?”
“他把我的腰牌拿走了。”
众人顿时哑然。
奥古夫的腰牌,在罗刹国可能还有用,在草原上还不如一窝牛粪有价值呢。
难道是他口中的野人想冒充罗刹国的修行者?
但罗刹国修行者有着独特的相貌,根本不是谁拿块腰牌就能冒充的啊?
可奥古夫的回答听起来也很诚实,看不出有撒谎的地方。
拓跋泰看向了洛夫斯基,用眼神询问他的看法。
洛夫斯基对他摊摊手,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奥古夫为了掩盖自己被审问的事实,很多话都没说,这给突厥高层带来很大的困惑。
他心道那个野人先生,还真是一个诚信的人呢。
都兰王子说道:“好吧,就算奥古夫先生遭遇的是野人,那这个野人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