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功劳不小,回去重重有赏。”他笑道。
“谢尊上。”
“你给他喝了多少天魔之血?”君无痕问仙侍。
“回尊上,就三滴而已。”
闻言,君无痕皱了皱眉。
天魔之血有挖掘欲望与痛苦和放大内心仇恨之效,虽说仇恨越大天魔之血的效果就越好,可仅仅是三滴天魔之血还做不到那人那般。
连龙筋都给人抽了,这是得有多恨?
据他调查,那天界二殿下最多只是伤过他而已,所以还不至于做到如此。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过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这让他计划成功的机率变得更大了。
“尊上,南弦使者好像将那人带去了长亭殿,不过属下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包庇自己的徒弟?”一旁的仙娥出声道。
如果卿南弦包庇她的徒弟的话那他们的计划就危险了。
“呵,你可别忘了卿南弦还有一个身份是六界使者,即使她想包庇可天界会同意吗?”
他虽没和她接触过但也略有耳闻,一个正直又有些古板的人,心中有自己坚持的正义,不会随波逐流。
他倒是挺佩服她的。
不过这次他倒想看看她会怎样选择。
公?私?
“即使她想包庇也没用,别忘了计划还有一环。”君无痕笑道。
“尊上英明。”
鹤居山。
天界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长亭的耳里,想也没想就要回天界。
“哥哥我也要去!”殷祈年连忙拉住他。
长亭心急也不在乎他的称呼了,皱眉道:“你去送死?”
“我不管!我就要去。反正你不带我我也会偷偷跟着你的。”殷祈年抱着手有恃无恐的。
长亭咬牙切齿,又威胁他!
深吸了口气,罢了。
“跟着我可以但你不能现身。”
“好!”殷祈年二话不说立马同意。
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他变成了一条还没手心大的娃娃鱼被长亭放进了袖子。
算了算了。
他在作妖就该把人惹毛了。
天界。
经过天医的连夜抢救金叙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却因为龙筋被抽的原因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长亭殿。
尘世安也醒了。
卿南弦一直站在房中,不喜不怒。
“师尊。”
卿南弦转过身去给他倒了杯水,“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尘世安坐起身,摇头,“这是哪里?”
他们不是去参加祭天典了吗?
卿南弦没有回他,只问:“你和金叙的事可还记得?”
提到金叙尘世安就想到了那天他说的话。
他的师尊会死。
捏紧拳头,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他的师尊是不可能死的!
“师尊,我们能不能不要提他!”
提到他他心里就难受得紧。
“那天的事你必须全部跟我说清楚。”卿南弦严肃的看着他。
尘世安有些烦躁,忍着气道:“我说了我不想提他!师尊能不能别说这个了。”
可卿南弦这次没有再纵着他,“如今你勿要再耍性子,你可知你闯了什么祸!”
天界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必须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尘世安愣了一下。
闯祸?
“弦儿!”
还没等他问长亭就来了。
到了这殷祈年也从他袖中出来化成了人身。
“兄长你怎么来了?”
卿南弦怔了一下,站起来。
“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觉得能瞒得住我吗!”
长亭朝她身后的尘世安看去,眼里有明显的怒气。
“我说过他生性特殊不应该带他离开月梨峰的!弦儿你为何不听!”
卿南弦没有说话。
尘世安看向她,瞬间就想通她布结界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吗。
“金叙是父君最喜爱的儿子,如今他龙筋被抽父君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长亭头痛扶额。
这该如何是好?
“我说你这小子还挺残暴的,那金叙是怎么惹你了?你生气了那偷偷收拾他一顿不就好了,干嘛要在天界明目张胆的抽人龙筋?”
殷祈年简直佩服,这事他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尘世安震惊的看向他。
他抽了金叙的龙筋?
“你什么意思?”
殷祈年皱了皱眉,“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你想收拾人家也要低调一点啊。”
即使有南弦上神撑腰也不能这样为所欲为嘛。
“我何时抽过他的龙筋?!你在胡说什么!”
众人一愣。
“你没抽人龙筋?”殷祈年有些意外。
不是他抽的那是谁?
“人家都亲眼所见了,你不知悔改还想推脱!弦儿都白教你了吗!”长亭冷冷的看向他。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不是我师尊少来说教我!”
尘世安被他们一个一句给说得头昏脑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