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挥出一道金光,不过一会殿中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天君!”
“暗中找出大鲵一族的一藏身之所,杀无赦!再加紧去查清楚卿南弦到底与天外天联系过没有!”
“对了!还有他那个徒弟也记得注意。”
“遵命!”
黑衣人退下。
天君眼里狠辣再现。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他才是真正的天界之主,任何人都不能质疑!就算是六界使者也只能居于他下!
殷祈年已经逃出了天界,但是不敢多做停留。
毕竟天君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那又如何呢。
大鲵一族不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
想高枕无忧当天君?做梦!
他就是要在他面前乱晃,气死他!
呵呵,他也不怕他去找其他族人的麻烦,其他族人的藏身之所连他都找不到,他有本事就去找啊!
他摸了摸胸口。
不过真的好痛!
那狗天君把他经脉都打断了。
鹤居山。
卿南弦离开也有三四天了。
长亭坐在院中品着茶,手托着脸闭目养神。
只有他一人的鹤居山更冷清了,不过还算习惯。
轻风吹起他如绸缎轻烟般的头发,发束上鹤状的白玉簪像活了过来,一袭淡雅清隽的青衫让他仿如山间沉睡的翠竹。
如此俊颜无人看见实在可惜。
“哎哟喂!嘶。”一道吃痛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听见熟悉的声音,长亭睁开了有些困倦的眼睛,转过身眼瞳一缩。
“你怎么了?”
殷祈求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呼,嘴角还有血迹。
长亭站起身也没有去扶他。
“上神行行好让我躲一下哈,千万别出卖我啊!”
话落,殷祈年就当着他的面消失了。
长亭满脸问号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感受到了鹤居山来了陌生人。
眼色一凛。
这人惹了谁?
四五个黑衣人出现在了院中,长亭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天界的人。
见他不悦,几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见过大殿下!”
“你们来我鹤居山做甚?”
领头的道:“大殿下,我们是奉天君之令捉拿叛逆,沿途追到此打扰到了殿下,还请恕罪!”
长亭垂眸皱眉,“追人都追到我这了?废物。赶紧滚下山,别碍本尊的眼。”
几人对看了一眼,有些为难,“那叛徒到这就没有了踪迹,殿下还是让我等查找一番吧,免得那叛逆伤了殿下!”
“本尊乃是上神!谁能伤得了我?你们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废物吗?本尊的鹤居山有没有人来本尊不知道?还是你们在质疑本尊包庇叛逆!”
长亭眼神一厉,浑身散发着冷意。
“属下不敢!”
“那就赶紧滚!别没事就在本尊面前晃悠,本尊看着眼烦!”
长亭赶了人就走了,也不管他们。
领头的人犹豫了一下就带着人走了。
这位殿下脾气太大了,惹不起。
还是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见他们离开了鹤居山长亭才重新出现在院中。
“还不快滚出来!”
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殷祈年随着声落而现,脸色苍白但却笑兮兮的,“多谢啊,上神。”
果然没赌错!
他虽然是天君的儿子但和天君绝不是一类人。
这人虽然不讨喜但还是明事理的。
“你去了天界!”长亭冷眼看着他,肯定道。
“哈,是啊,去玩了一下。”
“鲁莽之徒,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完长亭就准备走了。
殷祈年连忙拉住他,“哎呀呀,上神,我这伤可是你爹爹打的。”
有些可怜的看着他,“你难道不负责吗?”
他的无赖让长亭捏了捏拳头,想将他轰出鹤居山。
但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是忍了下来,问:“你还能要点脸吗?”
“上神,我是真的很痛的,你帮我疗疗伤我不要脸了好不好?”
长亭扯开自己的衣袖,有些嫌弃。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最讨厌麻烦了!
刚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嘭的一声。
连忙转过身去。
这怎么就晕倒了?
一甩袖,算了。
本尊仁慈就救你一条狗命!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伤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经脉都断了还能跑到这里来,命真大。”
长亭默默吐槽了几句就开始给他疗伤了。
殷祈年模模糊糊之间就看见他认真给自己疗伤,还时不时骂他是个麻烦。
他还以为他会不管他了呢,没想到是个心软的主。
他决定以后不再骂他小狗了。
月梨峰。
卿南弦和尘世安一路漫游回了月梨峰。
月梨峰与他们走时并无一二,青保也已经离开了,只是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