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斯罗萨的地牢。
开始库利凯特还有其团员陪伴。
后面有小人族苦中作乐。
后面被放到了一个专属房间。
一个长宽各一点七米,高二点五米的房间。
上方是永不熄灭的瀑光灯。
库利凯特起初还会怒吼,但回应他的只有他的回音。
现在的库利凯特瞪着血丝密布的双眼。
四肢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指骨的前端依旧在石壁上来回扣弄。
好不容易被摩擦出小坑的石壁。
然而,下一刻。
恢复的崭新如一。
时间已经在库利凯特这里失去了意义。
他只知道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是生死未卜的同伴和小人族。
骤然,一份饭菜被送了进来。
打破了库利凯特唯一拥有的。
死寂一样的安静。
而厚厚的墙壁外围,是正在举行的宴会。
面色绯红的阿甲吞下一口斗鱼肉,含糊不清的向一旁问道。
“阿布,船长真的没事吗?”
“怎么可能氵...有事,堂吉诃德的干部都说了是要等待多弗朗明哥大人的接见。”
看着移动过来的视线,阿布明智的选择了改口。
怎么可能没事,只是如今,他们也没有能力反抗。
而且多弗朗明哥既然要召见船长,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有期待小人族给力一点了。
......
赌博。
是一种拿有价值的东西做注码来赌输赢的游戏。
是一种人类娱乐的方式。
与其一同衍生的。
有庄家,赌徒,托人下水的叠码仔等各种依附而生的职业。
有色欲,兴奋,愤怒,仇视,杀戮。
如果有恶魔,随便找一家赌场,负面情绪都能恰的饱饱的。
一笑正是看不清这尘世的纷扰。
也不想再看这些下流肮脏之徒,自毁双目。
选择用见闻色去看着世界。
然而此刻的一笑。
盘坐在船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杖刀有些茫然。
他的见闻色读不懂多弗朗明哥的思绪。
唯一能感知到的是,这个人,极度危险。
此行,前路未卜。
船只前行。
一艘奇特的船映入一笑眼帘。
整体一样看上去就是一只带着墨镜的巨大火烈鸟。
两侧有紧紧贴着的羽翼。
但上方,没有船帆。
只有巨大的透明琉璃罩子。
“这船怎么航行?”
一笑下意识冒出这个想法。
“弗弗弗弗弗,当然是因为他的前进方式不是航海。”
一笑心中一惊,往向火烈鸟头顶的多弗朗明哥,疑问脱口而出。
“阁下能读到别人的思想?”
拍了拍脚下的火烈鸟,多弗朗明哥摇头说道。
“NONONO,只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毕竟每一个人看到美丽的它都是如此表现。”
说到这,多弗朗明哥举起手上的报纸,
指着上面的失败者,用一种捧读的语调开口。
“而且读心术这种东西,只有我们的大海贼孤高之红能做到这种事。
而我,只不过是好运的天夜叉。”
“仅凭一个好运,可不能解决金狮子这等人物。”
没有听信多弗朗明哥的假意自谦。
一笑直起身体,矮小的身体缺散发出令人禀然的气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阁下,在大海搅动风云,以及举办这场赛事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笑能感觉这场赛事有问题。
他赢得太顺利了。
但是,芭卡拉没有对他施展能力。
他也没有查明问题所在。
“弗弗弗弗弗!我喜欢你的问题。”
多弗朗明哥脸上露出老农收获一样的笑容。
“这场赛事当然是为了你啊!”
“一笑君,我对你,很是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