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帆看着桌面上的棋子,一边说道。
这些年,越芜国既然有野心,那就肯定有一定的底气,不可能没有丝毫底气就敢真的跳出来举兵,那么肯定会被各国拍死。
“现在,如果发生一件事,肯定会把越芜彻底拍死。”
“什么事?”
“政变。”
啪——
落星辰手里的茶杯掉落了。
也不怪她这个反应,实在是这话简直太过震惊。
“这……可能吗?”
“这几年来,越芜国虽然有心征战各国,但是兵力也的确越发的不稳定,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有很多问题,自从发生了挖出大量珠宝的事情之后,越芜国的朝堂,就越来越不稳定了。”
墨言帆说的,也是事情。
事实上,越芜国这几年的朝堂,越发的诡异凌乱了。
这还得得益于越芜国的君王,真的不怎么会管理朝政,以至于到现在,整个越芜国的朝堂一团糟,乱七八糟的各种问题都在,简直是一锅乱炖。
如果在这个时候发生政变,越芜国肯定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自古以来,权利更替都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
如果真的发生了政权更替,那么问题又来了,谁知道新上任的君王到底
想不想打仗?谁又知道掌握兵权的到底是不是站在新的君王那一边的?
所有,万物瞬息万变,一旦发生任何突发情况,最后的结果都会不一样,任何一件小事的发生,可能都会影响最终结果。
这是亘古以来的道理,从来不变。
要说起来,真的有几分悲哀。
这是上位者的悲哀。
“还有一个假设。”落星辰带着几分不服的说道。
墨言帆挑眉。
“如果新上任的帝王,就是手握重权的大将军呢?”
那些拥兵自重,最后举兵谋反,发生政变的历史不在少数,靠着手里的兵权坐上皇位的,自古以来,就不少。
落星辰也不是没看过,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自己的野心,那个将军,倒是真的很有可能。
所有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而且,这件事情还会为越芜国出兵提供更好的借口和盖上一层遮羞布。
各国之间,相互猜忌,如果这个时间越芜国发生政变,那么肯定就会让各国觉得,越芜国现在自己火烧眉毛,已经顾不上别家了,注意力就会从越芜国的身上转移,这样一来,就很好的给了越芜国机会。
松懈了自
己的武力,就是给敌人会命一击的机会。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越芜国肯定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个大好的机会。
到时候,皇帝御驾亲征,为自己的将士和百姓提供并绘制的蓝图,更加会鼓舞人心,到时候如果真的得逞了,也未可知。
还有这么多的不确定因素在里面。
落星辰顺着想了一下,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头疼。
这样复杂的情况,以前落星辰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卷进各国的各种各样的纷争里,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现在这些问题摆在自己面前,真的是头疼的不行。
墨言帆看到她这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她的头发:“别担心,这些都是我们预设的情况,还没有发生,你呀,你要这么在意,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也是尽力去阻止,若是阻止不了,也只能说是天意了。”
落星辰听闻,挑眉看他:“你何时如此安稳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完全不是墨言帆的观点想法。
甚至可以说,这句话和墨言帆的想法思想是相悖的,换做的以前的墨言帆,他根本不可能这么想
因为生在
武林,从小要面对的事情,很多很多,要面对各国朝堂的各种争斗,各种权利更迭的适应,还有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这些事情,要说出来,真的让人觉得疲惫。
落星辰都不相信,有一天这话是从墨言帆的嘴里说出来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不过是这段时间,心态变了一点,你也不用如此看我。”墨言帆注意到了落星辰的表情,忍不住想要给一个白眼给她。
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会想了,这都是多久的事情了。
墨言帆现在也觉得自己变了很多,但是这样的变化,他不排斥。
当初年幼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这个叫落星辰的小姑娘。
其实,也不能说是注意。
就收,那个时候,在宴会上,他小时候是那种,不会掩饰自己才华的人,因为小孩知道的也不多,也有锋芒毕露的资本。
当时在宴会上,一众羡慕的表情之中,他看到了落星辰。
落星辰有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乌溜溜的,里面装满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很纯真,很透彻。
和别的眼神都不一样。
又或者,小孩子根本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眼神,只是刚好有缘,一眼就看对眼,
记住了而已。
后来的交集,大概是落星辰跑出来上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