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谢清丹。
“看姑娘你稚气未脱,年纪尚小,又岂是那种会吹笛之人,要知道,这笛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清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是我就是会啊。”
其实还是因为笛子是琴棋书画里最简单的,而且韵律比较合她的心意,是她这些会的东西里面除了武功最擅长的了。
“正如那位客人所说,空口无凭,姑娘你凭什么说会就会?又凭什么说我吹的不好?”
谢清丹还没思考这个问题,后面的卿霖直接站出来,将谢清丹往自己身后一拉:“白茶姑娘何必与一个小姑娘见识?看白茶姑娘的年龄,不知长了她多少岁,也好意思倚老卖老吗?”
这就是在说白茶老了?
站在台子上的白茶姑娘气得眼睛里都要冒火了,有些维持不住自己优雅的形象,“这位公子,请你慎言。”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