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紫带着飞鸟走进去,安静的小院里,脚步声尤其的清晰明显。
叩,叩,叩……
一声一声的脚步走过去,击打在人的心尖上。
闫紫走近里面的那个房间,刚刚踏入房门,就能感觉到这里好似发生了不平常的事情,空气里都漂浮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闫紫走到地道的出口前,看着被堵上的出口,神色平静,好似已经料到这条地道下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打开吧!”
“是。”飞鸟从后面走出来,走到地道前,挽起袖子,蹲下身,将地道打开。
地道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就弥漫开来,在屋子里散开。
闫紫拿了跟蜡烛,一步一步,走下去。
刚下去,一脚就踩在了血浆里面,里面布满了残肢断臂,走近,火光照耀着,闫紫还看到了一截蛇尾。
旁边还有一把已经被折断了的剑,可想而知这里面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事情。
闫紫依旧没有一丝情绪显露,飞鸟跟在她后面,继续往里面走去。
越往里,里面越是触目惊心。
各种尸体残肢,看着惨不忍睹,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简直令人作呕。
就连飞鸟这样的大男人,也不由的捂住口鼻。
走到里面,终于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呻吟。
闫紫脚步一顿,随即就走了过去。
烛火照过去,仔细一看,躺在地上呻吟着的人,可不就是尘阳居士吗?
如今的尘阳居士没有了往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他躺在地上,一半的身子躺在血泊之中,一只手臂已经断了,他的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曲着,看来是被蛇绞住导致的,脸上布满了血,叫外人看了,都不相信这会是当初那个骄傲自负的尘阳居士。
闫紫走到尘阳居士面前,蹲下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哟?这不是尘阳居士吗?你怎么在这儿?”说着,抬眼看向旁边,他的旁边躺着那条巨蟒,此刻巨蟒已经气断命绝,七寸的地方,还有一个血窟窿。
“你……你早就计划好了?”尘阳居士看着面色平静的闫紫,肯定的说道。
被揭穿,闫紫也不在意,道:“不错,我确实早就已经计划了。”
尘阳居士似乎不甘心,还想起来,做些什么。
“如何?你狂妄了这么久,终于也轮到你做一回案板上的肉了,这种感觉如何?”闫紫唇角微勾,十分愉悦的模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尘阳居士看着闫紫,不
甘心的开口问道。
“我是什么人?”闫紫反问一句,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笑了,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你永远不会知道的。”
尘阳居士死了。
他死前都是极不甘心的模样,瞪大了眼睛。
闫紫定定的看了他许久,站起身来:“把这里封了吧,让这里的人就此安歇。”
随着话音落下,人已经远去。
闫紫走出来,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这个院子转了一圈,她站在院中,过了许久,飞鸟走了出来,在她身后站定。
“都办好了?”
“都办好了。”
闫紫对于飞鸟的办事能力还是信得过的,她转头看着这座曾经自己住了许久的小院,道:“此地已经不干净了,烧了吧!”
“是!”
一把火光燃起,曾经整个樊都无数人意想过的院子,想象搅弄风云的闫紫姑娘居住的小院,如今就这样在一把大火之中华为尘埃。
“走吧!”
这里已经处理干净了,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儿的必要。
“说来,这落小姐也当真是聪明,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飞鸟走在她旁边,感慨道。
闫紫笑了笑,想起了那晚落星辰和她商量的。
她这个院子下面有条地道,
是平日里用来销毁一些通信证据的东西的,落星辰得知这下面有条地道,就给她出主意。
这蛇是当初药堂的几个个弟兄上山打猎的时候几十个人合伙猎到的,将它抓过来也是废了不少气力。
闫紫第二日就命人在准备了,在地道的另一头就挖了个口子,然后算准时间把蛇放进去。
刚好那时候尘阳居士带着人进来,时间算的刚刚好。
闫紫笑了笑,没有说话。
樊都这段时间不太平静,尘阳居士的失踪,简直就是刺激了圣堂,圣堂全体出动,到处找尘阳居士的下落。
更有的,也找闫紫门上来了,甚至樊都的父母官都惊动了,一个个的差点把整个樊都都掀开了。
不过,即便他们怀疑也知道怀疑,没有证据,就拿闫紫没办法。
至于在酒楼和尘阳居士交手?闫紫道,不过是切磋而已,谁还没发生过一点小摩擦?
她这是明显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偏偏就让那些人拿她没办法。
咋滴,这樊都就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说怎么说,你们不服?憋着!
闫紫这样,其他人都无可奈何,圣堂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想要兴风作浪,但这个时候,闫紫名下的各大势力都开
始反扑,简直让圣堂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