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蔺遮看完烟花,就让闻羲带着他们去玩爆竹什么的,自己则回到了房间。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一抬手就看见了手腕上的金镯子,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愈发强烈。
直到现在,蔺遮已经跟张麒麟分别了六年,他决定等开年以后,就让这群人去找他。
另一边的张麒麟,因为今天是过年的缘故,他没有被绑在病床上,但他依旧被注射了药剂。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沾上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写出蔺遮的名字。
这是张麒麟被关在格尔木疗养院的第三年,他现在早就习惯了那些医学实验。
“阿遮…你过得还好吗?我还是很想你,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好好吃饭?”他喃喃自语道。
屋内不仅有监控,甚至还有监听设备,负责记录张麒麟的女研究员。
她熟练在本子上写下张麒麟说的话,也早就猜到了又是这个叫阿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