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过来时看到的竟然不是宠物店,好陌生的环境啊,不对,这里好熟悉,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天花板上面熟悉的吊灯,那盏有五朵花瓣,中间好几条粗链子吊着好几颗大玻璃珠的吊灯,是曹轻的最爱,硬是要把他喜欢的吊灯吊我房间,我甚至怀疑那吊灯里面他是不是安了监控器。我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我回来了,我看到我的双腿坐在床上,我的脚掌我的脚趾头能听我的使唤活动了,我举起了我的双手,咧开我的大嘴无声的笑着,我的双手不再是毛茸茸的狗爪了,我变回伴夏了。
门外听到有人说话,一男一女,听不清楚说什么,我猜其中一个是曹轻,我一肚子火呢,我躲进被子里,张着嘴巴把两排牙齿左右来回的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得先把牙磨好了,一会我就装傻充愣,我当我还是小可爱,我咬死他。、
“阿冒,今天伴夏情况怎么样?”曹轻边看手里白冒递给他的本子一边问,这是用来记录伴夏每天情况的本子,由白冒观察记录,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按曹轻的预计应该这两天有变化,伴夏应该醒了。
“今天情况还是很悲伤,一会儿流泪一会儿会叫唤,不过比前几天好多了。”白冒每天的工作除了曹轻不在看着店,剩下的就是观察伴夏的所有情况了,第一次看到伴夏躺在床上举着四肢在说话她吓到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冲过去想摇醒她,被曹轻一把拉住了,后来她才知道一切都是曹轻的计划。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伴夏。”
听到曹轻要进来了,我再次磨了磨我的作案工具,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曹轻一掀开我的被子我就抓着他的手开始咬,咬到我解气为止。
门开了的声音,很轻,完全听不到脚步声,我现在很难判断曹轻离我有多远,被子我只留了一个小口,加上紧张的气氛,被子里的氧气有点不够用了,感觉过了好久曹轻也没有来掀我被子,正想主动出击,床重重的一沉,是有人坐在我身边,肯定是曹轻,机会来了。
“伴夏,你怎么还不醒啊!哎!”听声音曹轻是面对着我的,我的被子开始有人动的痕迹了,我先他一步一把掀开被子,想要抓住曹轻的手,可是手呢手呢?我双手在床边胡乱的抓着,什么也没有抓到,我的头却被什么东西抓到了,是一个像紧箍咒的东西压在了我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把我压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定睛一看,那个冰冰凉凉的紧箍咒连着一根铁棍子,那跟棍子就握在曹轻的手里,他已经离我有两米远了,我抓不着他,再看他的表情,笑得可开心了。
“哈哈哈哈,伴夏,你想咬我是不是?咬啊,你咬啊,哈哈。”曹轻在两米的那边笑得开心极了,我是气极了,没偷袭成功反而被制服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咬死你。”我拼命的用双手想把头上紧箍咒拿下来,可是它被曹轻压着卡得我的头太紧了,我根本掰不下来,疼倒是不疼,就是气。
“早就知道你想咬我了,我特地去做了这个武器防身,哈哈。”曹轻得意啊,我没听错吧,他怎么知道的,我这个计划可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过,不可能有人告密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答应不咬我,我放开你再告诉你。”曹轻笑着说,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分明就是挑衅,我也不笨,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好,我答应。”我很爽快的回答,为了表示诚意,我还放开我打算掰开紧箍咒的双手。果然曹轻放下了那根棍子,我摸摸额头,从床上爬了起来,曹轻坐到了我的床边,还在笑个不停,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有点心虚的避开我的眼神,机会来了,就在他避开我眼神的那0.00001秒,我快速的抓过他的右手,往他的右前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一声惨叫,左手一直在用力的推开我的额头,我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的,解气啊!直到曹轻求饶,还有那个叫白冒的女孩听到惨叫进来我才松开我的武器,我也得意的笑个不停,曹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右手,一直对我翻白眼,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更加想得意的笑,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了。
“伴夏,我有半年没听到你这么开心的笑声了。”曹轻这句话很严肃,那个眼神里有很多的无奈、无助,还有很多关心、担心,气氛冰到了零下好几十度,他的表情突然就变了,我慢慢的收回我的笑声看向一旁的白冒,她的表情也是一样的,我不敢再笑了,因为曹轻哭了,他从眼睛里有泪光到眼泪从他的眼眶涌出,再到他放声的大哭了起来,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哭,哭成这个样子,还是当着他的员工还有我两个女孩面前。我不大敢触碰他的肩可又觉得此时的我应该拍拍他,安慰安慰他,反而是白冒她抢先完成了我想做的事,曹轻平复了一下情绪,擦干了他的眼泪转头看着我,一阵苦笑让我不明白,他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说:“你终于回来了。”曹轻是说我从小可爱变回伴夏吗?除了去了趟心的宠物店,我不记得我去过哪里了?
曹轻在厨房忙碌了一下午,做了好多我爱吃的,看到那糖醋排骨我就想到小齐,正在傻笑曹轻端了碗汤走了过来,是我爱喝的鸭肠鸭血萝卜汤,完全是我自己独创的,一直被曹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