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站在九州塔的大门前,九州繁荣时九州塔是所有九州人的骄傲,而如今的九州塔它那尖尖的塔尖怎么看都像是一把锋利的箭头,时刻打算刺穿别人的心。今天晚上的九州塔安静得有点吓人,平时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也会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今天我还没有踏入就能感觉到一股冷风从大门内往外吹着,是在提醒想到九州塔的人,今天不适合你们的到来。
大厅很富丽堂皇,没有客人不奇怪,居然一个服务生都没有,我站在玻璃大门外往里看了看,安静的可怕感觉又袭来了。我试着推了一下大门,门居然开了,我四周仔细的看了看,慢慢的往大门里走,门的惯性在回弹的那一下发出了一个巨响,门居然自动锁上了,我拉了一下门把手,开不了了,看来今天九州塔的一切安静都是为了我而准备的。居然不想让我逃跑那我就继续往里走吧,今天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结果了。我一个人在这个大厅,安静得可怕,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原地转了一个圈,一个能喘气的哪怕不是人的东西都没有。绝对像演恐怖片,灯一盏一盏的每隔5秒就熄一盏,我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都是电影里那些画面,不会一会出来个阿飘吧?或者出来个僵尸,我该用电影里教的方法那样憋住呼吸吗?随着最后一盏灯的熄灭,整个大厅陷入了漆黑一片,什么都听不到,我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突然我面前一阵强光,我本能的捂着我的眼睛,等我慢慢适应了强光才看清是一个屏幕,屏幕里雪潘走了过来,好做作的那种走,估计想扮优雅,我的四周也出现了好多的黑衣人,现在我比刚刚安心多了,刚刚那种安静让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害怕,现在,我知道我面前的雪潘还有旁边的黑衣人。
“伴夏,好久不见。”雪潘笑眯眯的样子好欠揍。我有点发懵,我和她好像不太熟吧。屏幕突然切换成阿台,她在顶楼阳台,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楼顶的边缘,我看不清离边缘有多近,但是看着就很让我心惊胆战,阿台还被绑着眼睛也蒙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她害怕。
“阿台”我很紧张也很担心的叫着阿台,声音小得只有我自己听得清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我的声音叫出来是哭丧声的,我不能让雪潘和身旁的黑衣人听到,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能让我自己的害怕被雪潘看出来。
“伴夏,你的好姐妹现在在40楼的天台等你来救,你看到了吧,她在天台,那个位置很危险的,只要她挣扎一下,或者我让旁边的人轻轻那么一踢,她马上就会像坐滑梯一样从40楼往下滑哦,哈哈,像不像在游乐场啊?”我的眼睛一直在看阿台,我都懒得去看雪潘的样子。
“路摇呢?”我并不想搭理她得意的设计,我现在就想知道路摇呢?她瞬间就收住了笑声
“哦,对哦,还有路摇,伴夏,你看看你多么的忙,你一个人牵扯那么多人的性命。”
“路摇是你的女儿,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她的。”我大声的强度“是你的女儿”,多么的刺耳,让雪潘痛一痛。
“我当然不会伤害她,她是我的女儿,我要带走她,我要给她更好的生活。”雪潘自己在得意自己所做的事情,我一听到要带走路摇,那不是在深深的伤害路森吗?
“你现在想要来带走路摇,你有没有问过路摇愿意吗?她小的时候你说走就走,抛弃她,现在你说要带她走?路森不会同意的。”我很气愤,替路森不值。
“对哦,还有路森,伴夏,你要关心的人还真是不少,你忙得过来吗?我再给你看一个视频。”雪潘没有被我气到,反而得意起来。她又放了一个视频,那个视频是路森,他从大门口进来了,直接走到电梯。视频很短,只能看到路森走进大厅和进电梯,其他什么都看不到。“看清了吗?路森来了,他是来找路摇的,我已经把他抓起来了,他现在在20楼,他的下场和阿台是一样的,40楼和20楼同样能摔死人,只是尸体的摔碎程度不一样而已。”雪潘说到和尸体和死人有关的一切都那么的淡定,说得像她随手拿起来看一下的手机,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其他的都无所谓。
“雪潘,你是魔鬼,你居然这样对路摇的爸爸,路摇会伤心的。”我是用吼的,发泄着我心里的恨,黑衣人已经把我压在地上在向雪潘示好,我用力的挣扎着。
“放开她,伴夏,方可言的事情我不会那样就算了的,你和阿台算计我,我今天晚上就是要把方可言的续集演完,而且女主角换你了,哈哈哈,你不是喜欢救人吗?跑九州来救阿台,跑九州塔来救路森又救阿台还要救路摇,不过这次你真的做了件大好事,你成功的把方可言救到了,我已经放过她了,因为你今天晚上救了她,哈哈哈。”雪潘得意得很,我站了起来,心里的不安感袭来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今天晚上你这个女主角是当定了,而我的剧本里女主角今晚就会从九州塔跳下去,至于她是从40楼还是从20楼往下跳,那就要你来决定了。明天九州的头版头条肯定是你的,就看你要谁陪你了,是昔州姐妹命丧九州塔,还是爆发九州警员和昔州大牵连了,伴夏这完全取决于你。”雪潘得意的喝着红酒,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现在,开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