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制的劣质汽油弹被扔到了音乐喷泉的正中央,随即就是一声爆破声,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的往喷泉里扔,火光到处都是,爆破声不绝于耳,人群四处乱窜,妈妈爸爸在到处喊着自己的孩子,到处是找人和逃跑的人,有人跌倒是正常的事了。路森很着急的到处找着路摇,看到下面这一幕路森放心的笑了,也很欣慰,路摇正在扶起一个被撞倒的小孩,她扶起小孩还给她身上拍了拍土,刚好小孩的父母找到了小孩,他们微笑的朝路摇表示感谢后拉着小孩赶紧逃离。路摇这个时候才想起要找爸爸,她站原地四处看了看,刚好看到正在看自己的爸爸,她很开心的朝爸爸跑了过去,一把就抱着爸爸。
“小摇真棒,懂得帮小朋友。”路森很开心的抱着路摇,路摇被爸爸表扬了很开心的抱着爸爸在他身上撒娇着。
“爸爸,姐姐呢?”路摇抬头看看爸爸,路森此时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不过他马上就微笑了起来。
“小摇,你先回家,爸爸去找姐姐,姐姐肯定是调皮自己一瘸一拐的跑去哪里玩了”路摇很乖的点了点头,又紧紧的抱了一下爸爸,放开了路森路摇就往家的方向走了,走一会还回头看看爸爸,此时路森并没有注视着路摇离开,在路摇放开他的一下他就开始着急了,马上到处寻找伴夏,他担心伴夏。
看到音乐喷泉火光浓烟,还有凄惨的叫声,雪潘满意的笑了,是满意的大笑着,那笑声真是慎人,她笑的样子好丑陋,我是真想用我手里的拐杖打死她,我得控制我自己。
“伴夏,你看到了吧,我说过,谁也别想复制我的幸福,然后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雪潘更加得意的笑着
“你今晚叫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我这个?你的幸福不值得我去复制,因为你那不叫幸福,你那是悲剧。”我已经不气了,听到雪潘说这话我明白了,她嫉妒心作祟了。的确听了我的话她脸马上就变颜色了,变成死黑死黑的颜色,对,和黑衣人一样的颜色。
“你什么都不懂,我和路森在一起7年,有了小摇后我们一家是幸福的,你今天住的宿舍楼今晚到的音乐喷泉,包括你现在站的游乐场都是我和路森路摇曾经的幸福,你就是在复制我的幸福。”说着这些雪潘还好意思露出幸福的微笑,她怎么不会内疚了。
“7年,5年,那后面这9年呢?所以我说是悲剧,一部悲剧电影的开头往往都是幸福的,为什么它定位是悲剧电影,就是因为它的结局是悲剧。雪潘你怎么敢在这里说你们曾经的幸福,你抛弃路摇这9年,她有多么的独立你知道吗?甚至独立得让我这个外人看来都好可悲,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在被一群学生欺负,校服都被扯破了,她让我给她缝,她告诉我她怕被爸爸发现校服破了,爸爸会担心她在学校被欺负,她整天担心爸爸工作有危险,她怕有个阿姨要来抢走她的爸爸。”我哽噎了说不下去了,路摇那个小大人的样子一直浮现在我的脑里,她在爸爸上班时就是小大人,爸爸下班了她就是个爱撒娇的小棉袄,她怕爸爸担心,她自由熟练的变幻着自己的角色,就是为了爸爸。
“闭嘴”雪潘大叫了起来,她站起身就朝我走来,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是要来打我了,我也握紧了自己手里的拐杖
“哈哈哈......”一个清脆的笑声打断了我和雪潘手掌与拐杖间的激战,说实在的我讨厌这个笑声,我想试试我的拐杖能打人到什么程度已经期待很久了。是那个穿西装的眼镜男,他笑着走到我和雪潘的中间,雪潘看到他虽然气没消,似乎更气,也不得不把拿起来要打我的手放下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我就说还有一场更精彩的,我没说错吧”我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他,他口中的更精彩是说音乐喷泉还是我刚刚和雪潘的激战,不管说的是哪个他都很可恶。看我没想搭理他,他转身和雪潘说话
“雪潘,你怎么也是个组织领导人,这么沉不住气,被个小丫头三言两语就气得不行,你这样还怎么干大事?”那个眼镜男边说还边冷笑,给雪潘气的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怎么做事怎么当领导人不用你来教我。”雪潘坐回了椅子上,眼镜男还在冷笑
“关爱伤残人士,雪潘,你该给人家让坐。”那眼镜男看着我的腿说。
“戏演够了吧,说吧,你们今晚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我都懒得看一个虚伪的人和另一个更加虚伪的人商业互损了。
“哈哈......你很有个性,我喜欢。”眼镜男的话怎么那么恶心,我有点反胃。
“哈哈,怎么,你现在开开心心的和路森逛音乐喷泉,把阿台忘了吧?”雪潘苁蓉的把一只脚翘到另一只脚上,话语里带着醋味,我都懒得和她辩有关路森的一切了,说到路森我心里也很难受,他太遥远了,虽然他出现在我的身边的频率是那么的高,可我总是触他不及,他像浮在云端,我只能仰望他,即使脖子会很酸很难受我也想仰望着他,可他总是不肯低下头来看看我为了仰望他是有多么的辛苦,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他的脖子,他的后背,我永远不能看到他的正脸,我累了想舍弃他再也不想仰望的看他,可是我做不到,因为他一直都出现在我的身边,在我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