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九州是不平静的,因为在某个街上一场针对警员的阴谋正在密谋中,带头的人就是雪潘,阿台本来是参与者,但是她看到伴夏后就找借口离开了,雪潘是信任阿台的,她并没有怀疑阿台离开的原因,此时的她正在计划着如何对付她曾经的同僚。路障、堵路、破坏沿街的店铺,这些都是黑衣人的惯用伎俩,今天也没有节约了这些常规操作,一大波的黑衣人在雪潘的指挥下开始了以上的操作。但是今天她的目标不是这些,她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在远处,一堆黑衣人保护下。果然不出所料,警车来了,下来了好多警员,他们开始驱散这些黑衣人,一次警告二次警告。。没有用,开始了方阵间的对峙,黑色方阵开始扔随手能扔的杂物,绿色方阵警告着慢慢靠近,用手里的盾牌抵挡着黑色方阵扔的杂物。这样的场景在九州无数条街上几乎天天都在上演,然而黑色方阵没有受到任何教训的一次次的挑衅着权威,他们越来越狠。
路森接到任务带队到了街上,他每天面对的都是这样黑色一片的人,但路森却每天用十分的专心来对付他们,同样的他们会用不一样的方式来破坏的,之前就出现了箭,杀伤力很强的箭,有同事被射中了小腿,那个损伤程度是很大的,出来执勤之前路森就交待了所有同事,一定一定要小心,因为这些黑衣人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思想来想他们了,居然还有人说他们是孩子,有这样凶狠的孩子将会有怎么样的家长呢?路森还是挡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一步步的逼退黑色方阵的人群,他们今天很奇怪,居然没有太多的反抗,居然按照路线一直后退,虽然有扔杂物,但都是些没有太大杀伤力的东西,越是这样路森就越觉得有问题,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很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和同事们的安全。事实证明果然有猫腻,黑衣人退到一个路口时突然所有人都散开了,从路口跑出来一群黑衣人,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一个瓶子,里面都装了某种液体,等原来的黑衣方阵散开了,他们就冲了出来朝警员扔出一瓶瓶的不明液体。已经有人受到袭击开始大叫了,一股的烧焦的味道弥散在警员当中,有好几个人被不明液体击中了,他们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烧焦的状况,路森赶紧冲到受伤警员身边,是硫酸,黑衣人扔的不明液体是硫酸,部分警员追击黑衣人,路森立即把受伤警员带上车送医院。
医院大厅突然大声吵闹起来,进来了一大堆的人,我看过去就是一些穿绿色制服的人,手上都是盾牌什么的,还有一些白色衣服的人,应该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居然还有黑衣人,现在大厅简直是一锅乱粥,他们都很大声在说话,不,应该是在吵,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想走近去看看,阿台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在看看远处在药房拿药的阿舟,他正被那一群人围着,刚好是看不到我的时候。
“伴夏,跟我走”阿台很警觉的看看旁边的人,也看着阿舟的方向,我还来不及问她,她就很着急的拉着我走了。我再回头看那群人的时候好像看到路森,但是就一瞬间我也不能肯定有看到路森,也来不及再看看了就被阿台拉走了。
阿舟拿完药就看到大厅一群人在吵吵朗朗的,他也顾不得看了,本想赶紧去找伴夏,被这群人围住了他看不到伴夏,心里就有点着急了。穿过人群的他最怕的还是来了,伴夏不见了,他看着手里的药,长叹了口气,心里最担心的还是伴夏的胃痛。突然想起伴夏的手机还在他那里,他还是可以找到伴夏的。
为什么大厅突然出现了三个方阵对峙,路森带受伤的同事赶到医院,才刚刚进大厅,就出现了好几个黑衣人出来挡路,他们居然代表医院宣布不给警员治疗,接着就是白色衣服的人出来支持黑衣人的说法,看着受伤同事痛苦的样子,路森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当场就和白色方阵黑色方阵的人大吵了起来。眼看着又是要出现一场硬仗了,此时又出来了几个白色衣服的人,他们本着医者父母心的美德,劝开了即将爆发的战争,路森的同事才可以进到医院治疗。看着同事痛苦路森心里不知道多么难受,再看看那些支持黑衣人的白色衣服,路森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这个社会撕裂成什么样了,得用什么样的方法才可以把这些撕裂重新粘回来,还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吗?
我被阿台拉着到了医院门口,我停住了脚步不想跟着她走了,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放开我的手,我并没有要跟她走的意思,阿台看出我还在生气
“伴夏,你还在生我的气啊?”阿台嘟着嘴问,就像以前在昔州,我们两个人赌气
“你又想利用我干嘛?就在这里说,我不想跟着你走”我的确是还在生气
“哎”阿台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失落,这样的她反而让我生气不起来了,还心软了好多。
“你刚刚看到那些黑衣人和警员了吗?”阿台看看我,我点了点头。“这些都是雪潘今天的计划,你没有看到受伤的警员是怎么受伤的,硫酸,雪潘已经开始对警员用硫酸了,而医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他们拒绝给警员治疗,很大一部分的人都站到了黑衣人那边,你看到警员现在的处境了吗?能有几个良心发现的呢?这些都是雪潘的计划,她还有更狠的招,伴夏,我们要想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