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夏快醒醒”曹轻大声喊叫着把门口的阿冒吓得推门进来,曹轻坐了起来被刚刚那头猛兽吓死了,还好最后关头伴夏听到了他的喊叫声,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危险,坐着的曹轻还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
“曹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阿冒很担心的看着曹轻,她心里以为曹轻太思念伴夏了才会做噩梦。
“太惊险了,一头很高大的猛兽,伴夏也真是的跑人家的窝去睡,还睡得跟头猪似的怎么叫也叫不醒,那头猛兽那么高那么大我怕伴夏有危险。”曹轻的这一翻话可把阿冒听糊涂了,她只当曹轻思念伴夏走火入魔了。而曹轻想到刚刚的情景还在后怕,完全没有看到阿冒此时看他的眼神。
“不行,我得赶紧找到伴夏,她会有危险的。”曹轻说完走出房间,阿冒紧跟着曹轻。
“你先冷静一下你现在要去哪里找伴夏?”
“一片树林肯定在山上,我去山上找。”曹轻自顾自的换衣服找登山的装备,一旁的阿冒着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
“铃...”店里的电话声响了起来,阿冒接起电话就喊曹轻,此时曹轻已经背上背包要出门,听到阿冒喊他,他放下背包接过电话。
“曹轻,我是白伤,有些关于画展的事情麻烦你过来我这里一下。”曹轻一听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拒绝并表示自己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快要挂断电话时白伤说了一句话曹轻立马愣住了,挂了电话背包也没有拿,曹轻就开车朝白伤的家去了。在车上曹轻的耳朵里一直回响着刚刚白伤的那句“关于伴夏的事”,他心里明白在白伤那里能找到伴夏的消息。
“请坐”白伤客气的给曹轻倒了一杯茶。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时间你告诉我伴夏现在在哪里?”曹轻一直站在白伤家的客厅看着坐在沙发上品着名茶的白伤,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见客户的热情了。
“我不知道她在哪”白伤喝了口茶说道,但是眼神是避开曹轻的,听到这话曹轻脸色突变的冲到白伤的跟前,此时两人正四目相对,眼看着一场架就要打起来了。
“我明白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那么多条人命虽然不是你直接害死的肯定和你有关系的,你现在一方面害怕再害死伴夏想救她赎罪,一方面又害怕因为救了伴夏让自己的罪行败露。”曹轻看穿白伤的心反而心里轻松了起来,他坐在白伤身旁拿起刚刚为他准备的那杯茶喝了一口,一股暖流流进胸膛再加上茶也的清香,真是一种享受啊,等那股暖流入腹后嘴巴里一股回甘加清香久久没有散去。品着这么香的茶曹轻想到了还窝在树林里生死未卜的伴夏,他告诉自己要救伴夏心里得沉住气。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关于画展的事。”白伤还是淡淡的在说着违心话。
“我知道伴夏此时身在树林里,她浑身都是伤赤着脚走在坑坑洼洼的山上,累得躺在一只熊的窝里睡着了,我亲眼看到那只熊窝的旁边有一堆骨头,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看到那只熊往窝的方向走我很着急的大喊伴夏快醒醒,可她没听到,我现在不知道她有没有被那只熊发现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白伤,你告诉我伴夏现在在哪里?”曹轻很激动的说着他看到的一切,白伤听到树林已经惊吓出一身汗了,再听到一只熊在伴夏的周围而她却累得睡着了,更是吓得不知所措。他站起身回避着曹轻的眼神,犹豫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跟曹轻说了一个地址。
也不知道怎么又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看看昨晚那只熊居然没有身影,昨晚我睡的那个窝也找不到了,想起昨晚的事我感觉我是到了双重梦境里了,才会出现了梦中梦。喝了些树叶上面的露水总算解渴了,我继续在树林里走着,拿了些树叶当鞋这样脚底心就不会疼了。
“哈哈....”笑声在树林里回荡着,一声接着一声,还是大笑的那种,我停下脚步仔细的听着笑声传来的方向,分不清哪里传来的,我感觉从四周传来包围着我。片刻后笑声停止了,我大概预估了个方向朝着它走去,心里想着希望能遇到个人那样我就得救了。预估的方向没有错我已经远远能看到顶简易的帐篷了,我高兴的想大喊救命,可走近一看没有人,继续往前走我看到了好意外的一幕。一块小平地上搭了个简易的小帐篷,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这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脸上露出大笑的表情,睁着两眼张着嘴巴,我喊了一声他没有任何回应,地上乱七八糟放着他脱下来的衣服,看他脸上的表情我想到刚刚那几声大笑声,难道是他发出来的?我害怕的转身想跑,可一想如果这个人还活着应该救救他,我拿起他的衣服盖在他身上,把手放到他的鼻孔下方果然一点气息也没有,我吓得坐到了地上。正想赶紧离开这里帐篷里突然传出几声“吱吱”声,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人说话声,大概意思是询问一个叫“小黄的人具体方位在哪”。看来只有在这里等着才能被发现被救了,我把小黄的身上都盖上衣服,脸上也盖住了,在帐篷外点了堆火,还吃了小黄剩的一些饼干和水,自言自语的感谢了一下小黄,窝在帐篷里等待着对讲那方的人来救我们。
那个“吱吱”声把我吵醒了,里面的人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对方还是一直在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