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哭哭啼啼的骑了摩托车离开,慕小凡放开了瘌头。
瘌头起来之后一脸的血,额头上有血,嘴角也有血,鼻血更是糊了一脸。
“还愣着干啥?干他啊!今天不把他残了,我他娘的还怎么在这一带混?”
瘌头说着狠话往后退,两个纹身男冲了上来。
慕小凡轻松躲开了他们两个,冲上去朝着瘌头就是一脚,瘌头手舞足蹈的往后几步摔倒在地,慕小凡这次是直接踩着他的手腕处用力。
“啊……”又是杀猪般的痛嚎。
“过来,你们敢过来,我就敢废掉他这支手掌。”
镇住了两个纹身男,慕小凡踩住瘌头手腕蹲了下去。
“啪!”
“啪!”
……
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的抽打着他左边没有藓斑的那张脸。
“瘌头,我叫慕小凡,你以前可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以后,这个名字就是你的噩梦。”
“在这种小镇上欺蒙拐骗,欺凌弱小,你他娘的算什么好汉?说难听点,连狗都不如。”
“跟我玩无赖?老子是玩无赖的祖宗,今天你碰到我,算你他娘的倒霉,老子不把你玩死,今后跟你姓。”
脚下用力,起身放开了瘌头。
瘌头撑着地想爬起来,痛的直嚷嚷,刚刚被踩的手腕肿了,手掌搭拉着用不上劲,很明显,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
“瘌哥。”
两个纹身男匆忙跑过去扶他起来,他已经痛的脸色苍白。
“瘌哥!”
“瘌哥,谁要搞我们的地盘?”
……
十多个纹身男相继骑车赶到,瘌头抬起没脱臼的手掌指着慕小凡:“是他,给我废了他,干他。”
十多人追着慕小凡跑,瘌头捧着脱臼的手腕要去国药店找中医正骨复位,还没有走到国药店呢,前边被人挡住。
慕小凡又出现在他面前。
猛的拽住他胳膊,一个扭身,右手掐住了他脖子,左手攥住他肩膀一用力,整个左臂都搭拉了下去,肩膀又脱臼了。
瘌头再一次的痛吼声,让那些人没有人再敢追上来。
慕小凡附在他耳朵边上,声音冷的如同痴血的恶魔:“瘌头,看在他们还没有拿出家伙来打我的份上,我只弄你一条胳膊,你再让他们追上来试试,我不废了你的这张瘌子脸算你有本事,老子上无老下无小,在村里那就是一无赖,也就是看上了刚刚那丫头,本来今天晚上就有戏,你他娘的算什么玩意,也来坏老子的好事?”
再次放开瘌头,十多人又围了上来。
“瘌哥,怎么办?”
“还搞不搞?”
瘌头脸色苍白的不能再苍白,两条手臂搭拉着:“先送我去国药店正骨,轻点,全是废物。”
慕小凡好整以暇的跟在后边:“瘌头,怎么着,这就走了?不给句话就走了?”
“哎呦……娘的,你还想怎么着?”瘌头还是有些不服气。
“你吓到我喜欢的丫头,又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怎么,当我好欺负啊?”
“你他娘的不要逼人太甚!”
“我就逼你了,怎么着吧?”
“去他娘的,给我抄家伙,干死他。”
十多人都从摩托车座位上拖出来家伙什追着慕小凡打,慕小凡只管跑,真要是被谁追上来,一对一,甚至于一对二的情况下,他也能对付。
指缝里攥着银针,轻轻刺过,就会有人身子一软瘫坐到地上,捂着某处痛的起不来。
耸拉着两条手臂的瘌头还没有走到国药店,又被慕小凡堵住。
他这次没有再废瘌头的关节,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打,打肿了脸,打掉一颗牙,又丢下他跑开了。
他今天就是跟他们玩擒贼先擒王的游戏,直到把瘌头打服为止。
“瘌哥,柱子打电话过来,那些爷都开着车出来了,朝着这边赶呢。”
“怎么办?先跑吧。”
瘌头有案底,他也想跑,但是两条胳膊都甩不动,想跑也跑不动,而且慕小凡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他。
“瘌头,今天你就是跑进派出所女厕所里去,我也会把你给拽出来理论理论,对了,我一身清白,进去了也不怕,我这是在你们十多人欺负我一个人的情况下自卫,自卫懂不?。”
“哥,大哥,不,大爷,算我求您了,行不,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行不?”
“行啊,说说我的损失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慕小凡双手把桥洞底下所有蹲那里卖药草的给画了个圆:“所有的,市场价,全买走。”
“买,买,娘的,还愣着干啥?快去啊,市场价,全买了。”
慕小凡这才走近瘌头,又抽他两巴掌,痛的他直咧嘴的时候说道:“瘌头是吧?十多年前镇上的邪医知道不?你的所有资料,我今晚上就能全弄到手,下次见到我看上的那丫头,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客气。”
“明白,我明白,大哥,以后,我和手底下所有人见你和她,都会躲的远远的。”
“这就对了。”
回头指了指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