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川翊脑子轰的一声,俊美的面孔克制隐忍。
偏偏宋惊蛰还一个劲儿的在他胸前拨`弄。
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
狭长深邃的黑眸几欲喷火。
这女人!
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别惹`火!”他压抑的声音充满警告。
只可惜怀中的小狐狸压根不当回事儿,她娇娇一笑,“怎么,不敢啊?”
“那我来!”说着两只柔柔的手抓住男人衣领,仰头,凑上去,红唇翕动。
北唐川翊看着近在迟尺的女人,勾魂夺目,媚态丛生--
艰难发问:“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快控制不住了,这该死的女人!
宋惊蛰咯咯一笑,小脸被酒气蒸的粉嫩嫩的,娇艳欲滴。
朝男人轻吹一口气,她说:“贪图你美色,想尝尝……”说着鼻尖去蹭北唐川翊下巴,一手抚上他喉结。
馨香萦绕,北唐川翊要是还能忍,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一把收紧掐在宋惊蛰腰肢上的手,他低哑一声,“如你所愿!”
张嘴霸道地覆上,她的唇是那样的柔软,甘甜,如他日思夜想的那般。
北唐川翊全面吞噬,细细研磨啃`吮,贴在后腰的手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宋惊蛰被迫仰起头回应,脑袋昏昏沉沉,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急急地`喘,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将人推开,大口呼吸。
伸手拿过桌上的酒杯,指甲轻轻一弹,晃晃悠悠怼到他面前,“喝酒……”她声音娇软柔媚,“喝嘛~”水眸滢滢。
北唐川翊脑子有一丝晕乎,他甩了一下脑袋,刚想夺过放下,宋惊蛰就一手勾上他脖子,一手绕过他肘弯,作成交杯酒的样子-
自己先伸出`舌|尖轻点一下杯中酒,然后又媚眼如丝,凝脂玉臂举到他唇边,北唐川翊就那么被蛊惑的张了嘴,就着她的芊芊素手一饮而尽。
咽下去喉咙的瞬间,一把抓过宋惊蛰的手,将那只酒杯掷出去,拢住他日思夜想多次入梦的纤柔柳腰,一把将人扛起。
下一秒,天旋地转,宋惊蛰就被`压到了床`上。
“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掌上用力,宋惊蛰身上的衣服从领口直接到肩头碎开一道很长的口子。
突然北唐川翊眼前出现重影,晃了一下,他觉得有点晕乎,甩了甩头,盯着身-下的人-
过了几秒。
头砸向宋惊蛰肩膀上方,没了动静。
宋惊蛰使劲掐着指甲缝里流出的血,这才清明一些,除了酒杯里指甲下的药,她还在嘴唇外侧涂了,一番亲吻自己也摄入不少。
奋力将人推开,下地,捡起地上的酒杯残片在胳膊上划了一道,血珠涌出来,疼痛让她清明不少。
她将剩下的药粉化水,掰开北唐川翊的嘴,抹在里面,然后又用手指压舌后跟,给自己催吐。
漱了口,整个人恢复些理智。
身上的衣服烂开不能再穿,她看眼床上男人,上手解腰封。
换好衣服,捡了片地上的碎片,宋惊蛰靠到门边。
她不敢轻易开门。
旁边邻着的是谨慎多疑的初八,她轻轻发出一声叫声,故意叫的有些指引意味。
又一下子背靠门板,故意撞出了声音,一边出声,“不行,不行,不能在门边,会被人听到,我们回床`……”轻轻打开门,看一眼空无一人,这才光着脚提鞋离开。
穿上鞋,一路狂奔。
边跑边将头发束起,一路往灯火通明,声色繁杂处走。
此地不禁夜市,三更前可外出行走。
宋惊蛰一连走了好几条街,才在一个叫“春色怡人”的地方前停下。
整理一下衣着,抬脚跨进去。
……
北唐川翊头昏脑涨醒来。
脑中闪过昨晚片段,唰的一下坐起身,眼神凌厉。
入目皆是一片狼狈,撕碎的破布衣服铺散一地,而他光了身。
敲墙,初八进来。
过了会儿,装束完整。
只是脸色阴沉,像暴风雨前的阴森天空,眸中裹夹着沉沉盛怒。
初七将老板带上来,手里捏着捡到的酒杯残片。
老板吓得哆哆嗦嗦,大清早不知所为何事。
初八拿过烛火对着碎片烤,不一会儿上面析出一层薄薄的干粉末。
“你这黑心店,竟敢使药阴我们!”初七暴怒。
“冤枉啊,这不关小人的事啊。”老板连连求饶。
“昨晚伙计上去送酒,尊夫人塞了纸条,说她腿伤疼痛睡不着,要点强性止疼麻药,还让我们务必不要声张,说夫妻情好,尊客若是知道,会整夜陪她睡不着,第二天还要赶路,让小人务必帮忙保密,明日临行前必有重谢。”
“小人见尊客进门时确实抱着夫人,信了夫人所说,这才将乌蒙草磨好的粉交与她,不知怎就闯下大祸?望尊客明察,小人所说皆属实啊。”
北唐川翊眼中墨色沉沉,想起昨晚她的一系列举措,嘴角恍出一丝慑人的冷笑,小瞧她了,色`诱!
初七喝斥,“那是我们公子买的妾,现在拿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