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家的东西怎么能你一家人去拿呢,我们应该也要分一点吧!”
村长用拐棍在地上使劲拄了拄,厉声道:“什么叫我一家拿去,我那是拿去充公,用作咱们村以后的发展。”
“您可别瞎扯了,三年前国家发给我们的旱灾补贴,到现在毛都没见到。”
村长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一言不发。
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三年前发生旱灾,一个月后,国家就给每人每户发了一千块的补贴,之后每个一个月就有一千,而村长只说第一次有补贴,后面每个月一次的补贴完全闭口不谈,甚至连第一次的补贴也拖到现在没发。
那人见村长沉默了,立马转头对身后的村民们说道:“乡亲们,村长默许,走咱也去搬点东西,享受享受这富人用的奢侈品。”
此话一出,将近两千村民一哄而散,纷纷朝林正家奔去,生怕去晚了,连屎都捞不着。
还有一部分则冲进粮仓去抢粮食了。
村长也深知众怒难犯,不再阻拦,而是赶紧对马智信使眼色,让他们赶快去,先把好东西占着。
村民们叫喊着,像抢食的鸭子。
不多时,广场上就变得空荡荡的了。
只留下一个人没走,那人是林正的大伯,也是个庄稼汉,被林建德安排在公司开收割机,每年也就收割的时候工作,但每个月都会发给他工资。
林正看自己大伯慢慢走过来,以为得救了。
“大伯,你来得正好,快把我们放开!”
林建国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但却不是走向林正,而是走向了李婉君。
“婉君妹子,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林正头皮一麻,那可是自己的亲大伯,怎么也是这般禽兽。
“林建国,你要干什么!”李婉君吓得大叫。
林建国四处望了望,人都走光了,他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你说我要干嘛,那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我的意思吗?”
“你——”
“林建国,我爸爸好心给你安排工作,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林正怒骂道。
听到这话,林建国脸色骤变,瞥向林正,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对得起他?他对得起我吗,我好歹也是他亲哥哥,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倒好,当了大老板后,成天舒舒服服地坐在办公室,却把我安排到田里去收麦子,他有把我当他哥吗。”
林正说道:“你以前只是个庄稼汉,是我爸爸让你来开收割机,一个月就能赚到你以前一年赚的钱,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林建国笑道:“满足?我哪里都不满足,我辛辛苦苦给他工作,让他在城里给我买套房,买辆车车都不肯,你说我满足什么!”
“你真当钱是捡来的吗,县城里面一套房子好几十万,你要买的车也要十几万。”
林建国一甩手,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王仁义那小子和我说过,公司每年卖粮食能卖好几千万,我只不过要几十万而已,这很多吗。”
林正知道和这种文盲是解释不清楚,林建德的公司确实每年能卖好几千万,但却不是纯利润。
“养条狗都比养你好!”林正骂道。
林建国摆摆手,“大侄子,你就骂吧,反正你也骂不了多长时间了。”
然后他走向李婉君:“婉君妹子,这下你就是不从也得从了吧,哈哈!”
“林建国,你这么做,到时候有脸见建德吗!”李婉君怒视着他说道。
“老子长命百岁,等老子死了,他早就投胎去了。”说着,林建国就要朝李婉君身上摸去,“婉君妹子,你说你这么漂亮,怎么就嫁了这么个跛子呢,多可惜呀,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吧。”
“林建国,你给老子住手!”林正疯狂地怒吼道。
可林建国就像没听见一样,满脸痴笑地慢慢朝李婉君摸去。
“林建国,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嘭——”就在林正万念俱灰之时,一声响彻天际的巨响传来,吓得林建国赶紧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林正也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愣了一会,他注意到不远处一头正在吃草的黄牛也呆住了,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林正彻底傻眼了,那头黄牛竟分开变成两半,朝左右两边倒去,被分开的地方如同被刀切过一样平整,而溅出来的血迹竟停留在了半空,形成一副诡异的图案。
不对,那好像有一块透明无比的玻璃。
究竟是怎么回事?
“搞什么,谁家在放炮吗?”林建国骂骂咧咧从地上站起来。
突然,他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怪味:“怎么会有血腥味!”
他四处看了看,也发现了那头死状离奇的黄牛,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就像见了鬼一样。
由于对未知的恐惧,吓得他转身拔腿就跑,
可他刚一跑,只听得Duang的一声,就摔倒在地。
他摸了摸额头,疼得直呲牙,然后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摸索着往前走,“怎么好像有块玻璃在这?”
林建国往前摸着摸着,感觉好像摸到了一面干净无比的玻璃,一股冰凉感瞬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