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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潇然回到前殿,跪在故老爷面前,“父亲,女儿决定了,我嫁。”故老爷一惊,她真要嫁?“潇然你当真要嫁?”她轻嗯了一声。
故潇然回到西院的榻上,“小姐,你真想好了要嫁?”鸢儿在一旁哭丧个脸倒茶。“想好了。”鸢儿将茶递给她,“听说您要嫁三殿下的事已经定了,三殿下说明日便将聘礼送来。”故潇然吹吹茶水,“真急啊。”
陆逸尘回到青楼,这青楼是他的,人自然也都是他的。陆逸尘走到顶楼,推开了花魁的门。
一个身穿深红色衣裙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殿下,真是许久不曾来看落箐了,落箐的心都是殿下的,可如今殿下却要娶别家女子,真是要落箐伤心。”陆逸尘坐到她旁边的主座上,拉着她的手说轻笑一声,“阿箐自然要比别家女子好看百倍,娶别人也不过权宜之计。”
这个花魁是陆逸尘年少时带回来的一个小女孩,后来陆逸尘掌管这个青楼便让她做了花魁。
落箐凑到他耳旁,细嫩的手指轻放在他的肩膀,“殿下,你明知我心意,难道还要将我当个妹妹看待?”凡是青楼中的女子都知道,陆逸尘最宠落箐,而陆逸尘还将她当做那时那个落魄的小女孩对待,只将她做妹妹。“阿箐,你犯规了。”陆逸尘曾告诉过她,约定她不会做出逾矩之事,自己也不会对她动情。
可她不甘心,爱一个人没有错,是他救了自己,却又不让自己逾矩。她轻轻抱着他,“可落箐,偏想犯这一次规。”陆逸尘拿开她的手,坐了起来,边说边往外走,“宫里新进了些首饰,我回头差人给你送来些。”
一枚黑子落在盘上,是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大人,三殿下此番胡闹,陛下竟不阻拦?”对面的胡太傅手里是白子,“陛下知道,三殿下不会胡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太傅不解,“三殿下是个贪图酒色之人,陛下也会如此看重他?”楠祁国师抬起头,他知道太傅是聪明人,竟也会误解,“酒色?那不过是外面传言,信不得。太傅难道觉得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他的儿子会那么不堪重任吗?”国师一字一句说的镇定自若,若是换别人,只知道是卖关子,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一个皇子,无非是两种,一种是为陛下分忧,所有习性全部止于他的言行举止之间。”说到这国师顿了顿,胡太傅又问,“另一种呢?”楠祁笑笑,“另一种,便是掩人耳目,闷声做大事。”国师又落一黑子,胡太傅一低头,“大人胜了,胡某佩服。”
故潇然走到前院,跟棺材一般大的箱子,光聘礼就装了三个大箱子,故潇然打开盖子,装了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且都是上品,就连当今落家也拿不出这么多的聘礼,“倒是用心了。”这倒是很出乎意料,故潇然认为他要娶自己,不过是草草了事,没想到竟能有这么多聘礼。这让故潇然又刷新了对陆逸尘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