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费尔眼前一亮的时候,常勐很随意的把他手里的一副画作卷了起来,“当然,如果你想要留着你祖父的祖父的画作当做纪念的话,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夺人所好的。”
“虽然我祖父的祖父留下的这些素描手稿在我心里很珍贵……”费尔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来,但在看到常勐那副可有可无的表情后,转口就道:“但是如果常勐先生是用于学术研究的话,我是乐于让助人为乐的。”
“好吧,那么费尔先生,你觉得多少钱一张,才符合你祖父的祖父的身价?”
费尔的祖父的祖父有个屁的身价,要不是这些素描稿里混着其他的物件,别说这些擦屁股就嫌硌得慌的素描稿了,就算是把费尔祖父的祖父的老婆送给常勐他都不带要的。
胡扯了半天后,最终常勐以一张五百大夏币的价格,买下了费尔祖父的祖父的素描稿27张。
把那二十七张挑选好的素描稿装进一个牛皮袋后,常勐付了钱就和姜夏离开了费尔的收藏室。
看到身旁都没什么人后,姜夏迫不及待的问道:“里面是不是有宝贝?”
常勐笑了笑后,说道:“你猜,猜对了,这袋子里的东西送你。”
姜夏飞快的说道:“肯定是毕索索的素描稿了,费尔刚才说了,他祖父的祖父和毕索索关系非常好的。”
原本以为肯定对的姜夏就要伸手去拿常勐手中的那个牛皮袋,可却看到常勐摇了摇头,“不是的哦!”
“不是?不可能吧!”姜夏抿了抿嘴后,道,“难道费尔祖父的祖父也是个西方的艺术家?他的作品有艺术价值?”
“可不对呀,如果说费尔祖父的祖父的绘画作品有艺术价值的话,那么他的作品就不该在地下室的箱子里面,而是应该出现在各种博物馆或拍卖行里了。”
“师兄,究竟是谁呀?人家猜不到了。”
姜夏撒娇的语气,让常勐有些发愣,他心中都在想,若是没有使用“换头术”,姜夏撒娇的话,该会多迷人。
“费尔祖父的祖父肯定是个很牛的人,因为他不仅和毕索索是朋友,他还和高梵是好朋友。”
“谁?”
姜夏的双脚定在了原地,惊呼一声:“高梵!”
高梵,印象派画家,表现主义的先驱,其作品深深影响了西方的艺术界,尤其是他的野兽派和表现主义,高梵的作品,如《星夜》、《葵》、《麦田大乌鸦》等,已经跻身于全球广为人知与昂贵的艺术品行列。
高梵虽然和毕索索是同一时期的艺术家,但命运却迥然不同,毕索索成名于二十岁,活了八十七岁,身边从来不缺钱和女人,留下了无数画作。
高梵却不同,高梵二十七岁的时候被确诊为精神病,成名在三十六岁,但在三十七岁的时候,高梵自杀了,留下的画作全都收藏在博物馆里,并且还属于镇馆之宝那种。
“嘘”常勐抬起手来,对姜夏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来,“别那么大声,你不想咱们被抢劫吧!”
姜夏的脸色变的极其的严肃,伸手一拉常勐的手,道:“走,回去再说。”
来到停车场开上车后,在姜夏的催促下,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庄园。
正在姜夏卧室里抱着一盘水果吃的赵汉娜在看到常勐和姜夏回来后,抱怨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俩私奔了呢。”
姜夏没理会赵汉娜的调侃,把那个牛皮袋子打开后,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把那些素描稿全都拿了出来。
一边查看,姜夏一边问常勐道:“那张是?师兄,究竟那张是高梵的画作?”
赵汉娜眨了眨眼睛后,跳到了姜夏的身边:“谁?谁的画作?”
姜夏道:“高梵!高梵的。”
赵汉娜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高,高梵!我去,你们从哪里找到的高梵的画作?”
“不就是高梵吗,看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
常勐撇了撇嘴后,从姜夏手里拿过那二十七章素描稿后,开始分了起来。
“这张……”
常勐刚把那张素描稿放到桌子上,姜夏和赵汉娜就扑了过去。
可研究了半天,姜夏和赵汉娜也没看出,到底是不是高梵的。
“是老费尔的。”
姜夏和赵汉娜幽怨的瞪了常勐一眼。
“这张……”
“也是老费尔的。”
赵汉娜一拉姜夏的手,说道:“走了,走了,不就是高梵的画作呢,没啥了不起的,我在博物馆里见的多了。”
常勐乐呵呵的说道:“博物馆里高梵的那些画作,都是高梵成熟期的作品,你们见过高梵前期的作品吗?”
姜夏翻了个白眼后,说道:“当然见过了,我们家的藏宝室中,就有高梵早期的一些作品。”
常勐继续乐呵呵的问道:“那你们见过,高梵探索音乐与油画之间关系时期的作品吗?”
“什么?”
姜夏和赵汉娜全都愣住了。
众所周知,高梵不仅是个画家,还是个音乐家,他后来之所以会得精神病,就是因为他想要弄明白音乐和油画之间的关联,结果倒好,音乐和油画之间的关联没整明白,倒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