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常勐和赵汉娜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
“干嘛干嘛干嘛呀?大清早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推开门后,带着一身起床气的常勐把他的吐沫星子直接喷到了大秋子脸上。
大秋子摸了一把脸后,瞪着常勐说道:“你他妈的现在是我们的俘虏!是俘虏你懂吗?有你这么嚣张的吗?”
常勐转头对赵汉娜说道:“师妹,这家伙说咱们是俘虏!”
老炳把常勐和赵汉娜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不过两人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
赵汉娜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呲着牙对大秋子说道:“信不信我把你揍的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大秋子恶狠狠道:“你们是想死在这吗?”
但回应大秋子的,是赵汉娜的一记贴山靠!
如同一张画一样挂在墙上后,大秋子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老炳会说常勐和赵汉娜都是二货了。
如此看来,这俩货岂止是二,简直就是一对神经病嘛!
麻蛋的,疼死大爷我了!
常勐来到从墙上滑下来的大秋子面前,挑了挑眉后,说道:“小子,以后对道爷客气一点明白吗?要不然,这次只是挂墙上,下次可就是拍到墙里面了!”
看常勐那嚣张模样,大秋子的鼻子差点给气歪,老子他妈都就不该提议把这师兄妹俩抓回来!他妈的,遭老罪了都!
其实,常勐敢这么嚣张,也是有自己底气的,既然昨天晚上没人要把他和赵汉娜找地方埋了,那么就证明,今天早上眼前这家伙来敲门是要邀请他和赵汉娜一起吃早饭。
赵汉娜过来后,把大秋子从地上提了起来,又凶又狠的对大秋子说道:“我和师兄的早饭在哪吃?快点带我和师兄一起去!要不然,姑奶奶就打死你了!”
大秋子没好气的说道:“跟我来吧!”
一边跟大秋子走,常勐一边教育着赵汉娜:“师妹呀,以后能不能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了?姑娘家家的,咱们能用嘴解决的问题,就不要用拳头嘛!”
赵汉娜瞪了常勐一眼,“那好,那以后咱们换一换,你用拳头,我用嘴!”
常勐吧嗒了一下嘴后,说道:“那还是算了!还是我负责动嘴,你负责动手好了。”
正坐在餐厅吃油条喝豆腐脑的老炳在看到常勐和赵汉娜后,招呼着两人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两位道长,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常勐呲牙咧嘴的说道:“相当不错!那床相当的舒服!”
其实,常勐昨天晚上睡的是沙发,那张床是赵汉娜在睡。
常勐和赵汉娜的早餐也是油条和豆腐脑,在常勐和赵汉娜吃起来后,老炳对常勐说道:“我记得小道长说,你是干土夫子的?”
“对呀!土夫子呀!”常勐道,“我们发丘宫发的丘,就是大墓了!”
老炳继续问道:“那小道长能否告诉鄙人,都发过那些丘?”
“不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该能验证?”常勐呲牙咧嘴道,“你问我这样,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土夫子吗?”
老炳点了点头,道:“最近我们孔雀寨事情比较多一些,鄙人既然身为孔雀寨的安保主任,自然是要小心一些的!”
常勐身体向前一倾,呲着牙对老炳说道:“我以前进的墓,确实不好拿出证明来!不过……”
常勐怪眼一翻,说道:“咱们可以拿你家祖坟试一下啊!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家祖坟给挖了!”
老炳的双眼一眯,杀气从他的眼缝中就溢了出来:“小子,你在找死!”
常勐往后一靠,摊着手说道:“多好的证明方式呀!你肯定知道你家祖坟在那里不是吗?你不是不信我是土夫子吗?我凭我的本事找到你家祖坟,岂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赵汉娜说道:“师兄,你都要挖这个老头的祖坟了,他要是能接受才怪呢!”
老炳的耳朵耸了两下后,眯着的眼睛睁开了,态度很温和的对常勐说道:“小道长,你来吧!来找我家祖坟吧!”
常勐的脸蛋颤抖了起来:“喂,老头,我刚才是在逗你玩呢!我们发丘一脉,只找大墓!像你这样的……”
“一个小村寨里的保安,祖上估计也没出过什么大人物!还这没法找!”
“是没法找?还是不会找?”老炳冷笑连连,“小家伙,告诉你,别看我现在只是一个安保主任,可我家祖上,也是出过皇帝的!”
常勐打量了一下老炳的脸后,说道:“你说的皇帝是草头皇帝吧。”
赵汉娜问道:“师兄,什么是草头皇帝呀?”
“就是那种在乱世的时候,随便拉上几个人,占几个城池或山头当皇帝的皇帝了!算都是给真命天子刷经验的存在了!”
老炳看常勐的眼神直接就变了,因为常勐说的确实没错,他们家的祖上出的那个皇帝还真就是个草头皇帝。
常勐随后一摊手,对老炳说道:“所以也就不用去推算了,你家的祖坟,应该早就被刨了!”
老炳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千年之前,东方大陆战乱四起,群雄涿鹿。
身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