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前为大学的选修课做准备了。
程惟一觉得这个主义不错，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到了射箭场。
射箭场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技术都很菜。
柏颜扫了一眼，心里那点“我要是太菜了会不会被笑”的包袱也放了下来。
果然，擅长射箭的人还是少数的。
程惟一挑选了一把反曲弓，仔细检查了弓弦的情况后，交给了柏颜。
“先学站姿，对，像我这样，双脚微微打开……”
程惟一靠近一点，从柏颜身后伸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调整了一下她肩膀的角度。
“箭这样放上去，手指捏紧箭尾……”
“瞄准，拉弓，松手……”
程惟一的教学很细致，柏颜认真听完后，觉得他的讲解非常清晰到位。
比起隔壁那对给女朋友教学的男生，指导价值不知道高多少倍。
女生明显也在偷听程惟一说的话，然后转身打了自己男朋友一下。
“你看人家，说得多清楚，教得多有耐心，你再看看你，都是男朋友，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我说的还不清楚吗？明明是你笨好吧，教了半天连靶都射不中。”
“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想分手是不是？”
“哎，不是，怎么就要分手了呢？”
女生丢下手里的弓，怒气冲冲地跑走了。
男生犹豫了一下，也追了出去。
柏颜眨了眨眼，扭头看向程惟一，无声地说了两个字——造孽。
程惟一挑眉：“这也能怪我？”
柏颜理直气壮地点头，坚定地吐出四个字：“红颜祸水。”
程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