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喜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根巧克力奶油冰激凌在啃。
酒吧的大厅上人来人往,人很多,见大厅有人在吵架喧哗,保安知道那是自家老板,不敢上前去阻拦,不过总有一些不识趣的酒鬼喜欢闹事。
有几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喝的醉醺醺的从包厢里出来,见于铃铃长相漂亮,想要上前去勾一下。
无视一旁的云然,走过去把她挤到沙发的边缘上,想要调戏一下于铃铃。
其中有个人见云然长相可爱,想要掐一下她的脸蛋。
云然一把掐住那人的三根手指弯曲,歪着脑袋指着酒吧的门口,“你想在外面被我打还是在这里被我打?”
“疼疼……”那男人跟于铃铃之前一样疼的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喊声。
湛以词注意到这边动静,把云然抱到自己身后,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狭长幽暗的墨眸阴鸷冷淡,嗓音冰冷:“你想死在这里还是死在外面?”
云然只想好好的看个电视,谁想到这里的人那么喜欢闹事的,一喝醉酒就调戏小姑娘,到时候到法律面前就会辩解说他们喝醉了酒,不懂事,望法官大人网开一面,我们不是故意调戏小姑娘的,完全就是酒精的作用。
怪不得湛以词这里的保安那么多,在这种地方不以暴制暴都很难让这里的人安全。
于铃铃可不管那么多,她可不是那种害怕男人的小姑娘,她现在见到男人先看他的屁股,看大不大,要是好生养直接带走,她见到男人屁股大就兴奋无比,直接把他们拽入包厢里,不到一会,包厢里面的发出的嚎叫声很大。
她最会玩了,比湛以词还会玩,不然怎么说她是高手呢?
只有她调教别人的份,想要调教她那还得比她强大的男人还行,吃软饭的男人那就给她欺负算了,就好似裴冥那样。
其中有个酒醒的男人认出湛以词,带着剩下的兄弟赶紧道歉,道完歉立刻就离开了,真是运气不好,差点就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物,听着包厢里的杀猪叫,只能对不住里面的兄弟了。
云然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米檀,她看见湛以词兜里的手机,直接伸手去掏,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也没有阻止,拿到手机,她直接拿着男人的手指放在屏幕上指纹解锁。
翻到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个电话过去,很可惜,那边不接电话。
“那边为什么不接电话的?”
湛以词拿过手机又重复打了一个电话,那边还是不接,他正想打电话给阿睿时,薄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薄凌看了一眼两人,默默拿出手机接听电话,一分钟后男人挂断电话。
“湛河把人接走了,顺带把那车上的司机也给带走了,他现在打电话给我让我告诉你们两个一声。”
真会算计。
怕湛以词骂人才不敢打电话过来。
“去精神病院。”
湛以词带着云然去鬼鞍精神病院,薄凌怕出什么事也带着人跟了过去,于铃铃从包厢里出来,不见其他人,视线往门口瞥去,除了保安,其他的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他们都去哪里了?
鬼鞍精神病院血腥味很重。
薄凌刚下车就闻到这股味道都有点不好受,不知道湛河是怎么日日夜夜在这里生活的,还要经常看见那些神经病在这里大喊大叫,半夜的哭声跟鬼一样。
湛河不在这里住,他晚上都会回市区住,但大多时间会在这里待着。
“妈在哪里?”
男人眼神很冷,擅自把人带走他没把湛河扔在海里喂鲨鱼已经算不错的了。
云然站在边上神情很呆滞,她转头看向一间间的病房,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这里的灯光很暗,因为病人不需要那么亮的光,她还看到沾了血液的大笼子,很像东城院地下室的牢笼。
她衣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戴着卫衣帽子,嘴唇有点发白,这里的温度确实比京城市中心的低很多,湛以词怕她冷,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让她穿上,男人边吵架边撸她的脑袋。
听的她有点烦躁。
“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熟悉这里。”
云然诧异的望着薄凌,“你为什么会认识这里?”
“我有个亲戚被送来这里,当时外公说那个亲戚是有病的,但我看他不像是有病的,后来长大才知道,那个叔叔可能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才会被送来这里的,你想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吗?”薄凌勾她。
云然视线往下移,“看这个吗?”
“你想吗?”薄凌笑眯眯的。
还不等云然回答,湛以词一把推开薄凌,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看什么呢?不是你的就不要乱看!”真是恼人,他一会没看住她就被人勾去了。
“那是你的?你跟然然结婚了吗?你这是强行霸占她!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云然低着脑袋看着白色地板。
听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吵架整得好像小孩子抢糖一样。
那颗糖本来就是一般水果糖口味的,超市里有多可以购买,偏偏这颗糖被两个疯子同时看上了,非得把糖抢到手里才行,想来也是够贱的。
想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