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很是寂静。
金华酒吧前,湛以词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上下来,男人精致俊美的面容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狂傲,男人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长指上夹着一根香烟,一身黑色的西装服,狭长幽暗的墨眸阴寒又冷漠。
男人把手中的烟掐灭,转身向车里伸出手,云然望着男人的大掌,犹豫了一会,还是拒绝去牵他的手。
就在她想要下车时,湛以词长腿一伸,她立刻踉跄一下,男人及时用手臂扶住她,云然狠狠的剜了一眼男人,他则是贱兮兮的笑道:“怎么?嫌弃我手脏!不肯牵我的手?还是你想跟我在这里办点事?”
云然冷冷的将男人无视。
湛以词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揽住云然的细腰走入金华酒店,男人弯腰在她耳畔道:“我记得前不久好像有人说我的腰跟腿都很细!宝贝,我的腿也很长,你想体验一下吗?”
云然挺想推开他的,后来转念一想,这本来就是一个贱男人,跟他斗什么气,让他碰下就碰下了。
金华酒吧里面的装修变得更奢华高调了,云然低声道:“什么垃圾老板,装修那么漂亮是想要做大做强吗?”
湛以词垂眸眼神莫测的望着云然,手心不自觉的冒了一点细汗,搂住她的细腰也更使劲了,不过面上还是掩藏的很好,不敢张扬,也不敢轻易表现出来。
云然不喜欢这里,湛以词强行将她带来这里的,这里确实比别的酒吧有趣很多。
京城郊区的富豪都会开车来市中心这里玩,在这里一晚最低都消费三十万以上,更别说这里很多富豪都喜欢追求刺激的额外服务。
来这里玩湛以词是不可能花钱的,又是刘小公子这个大冤种请客。
湛以词别的不在行,坑兄弟钱那可是一流的,钱滚来滚去都滚回自己的钱包里。
“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么抠的人,一分钱都不花,还敢来找我玩。”刘小公子真是被坑怕了。
这湛以词不仅要他请客还吓他的女人,见着他就不顺心。
湛以词今晚高兴,掐着云然的脸蛋猛的亲一口,“今晚我请客。”
徐少爷瞥了眼湛以词,“不是说不能人事?”
“你他妈才不能人事,老子身体不知道多棒!”这些傻逼一点都不会看脸色行事,他什么时候带过女人来这里,现在好不容易把然然哄来,这群傻逼也不知道在然然面前夸他一下。
刘小公子揶揄湛以词道:“啧!也不知道谁之前说有暗病,很变态,喜欢绑人,还喜欢女人哭。”
云然默默地擦了擦被湛以词亲的那处,靠在沙发上打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玩到半夜,云然靠在湛以词身上昏昏欲睡,她有点疲惫,也不知道包厢里的其他人是不是吃了兴奋的东西,精力那么的旺盛,她扯了扯男人的袖子,“我想回去,有点困。”
湛以词一开始就盯着云然看,他知道她很困了,他在等她来找他回去。
徐少爷靠在沙发上抽烟:“真他妈下头,整的跟个恋爱脑一样,你见着这女人就两眼发光,就你这精神病会看上这种类型的。”
湛以词将云然抱起来,嗓音清冷道:“有年京城里闹干旱,全靠我跟然然整个京城才活过来。”
“……”
刘小公子喊了一句,“付钱兄弟,你说你给钱的。”
“记在我账上。”反正钱最后还是进他的口袋里,怎么玩不行。
云然害怕东城院,湛以词也不敢带她回到那里,前两天带她回去,她不停地做噩梦,干脆直接带她在金华酒吧楼上住了下来算了,楼上干净又安静。
湛以词轻轻把云然放在床上,细长白皙的长指一路撩火,小姑娘躺在床上很是难耐,捏紧床下的被单,“湛…湛以词…”她惊慌的喊出男人的名字。
“然然你想说什么!我很温柔的。”
“你说三个月碰我一次的,湛以词你不讲信用。”
云然想要拉高床单遮挡住裸露的身体,湛以词坏心眼的稍稍使劲把被子扯下来扔到地上,“真不好意思宝贝,我不是故意弄掉的,我说是被子滑下去的你信吗?”
“你说我信吗?”
“宝贝然然真聪明。”
云然吓得想要下地,湛以词将她拽了回来,她要去拿桌子上的台灯,男人人将她压在床上,“然然,有点发育不良呀!应该补补的!怪我最近很忙,没有帮你补补身体,现在弥补回来。”
“湛以词你答应我的。”
“你说话不算数。”
云然想要去推搡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真的好重,湛以词很高,体重自然也重。
“又不是真枪实战!”
“可…可是那种也不行…你要是真的那么做我一定恨死你,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要是敢拿那种奇怪的东西我一定会再继续逃跑,钱我也不要你的。”
湛以词深邃的墨眸注视着她,最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睡吧,我守着你。”
云然不敢睡,一直撑到白天,撑不下去了,慢慢的闭上眼睡着了,湛以词温柔的抚摸她的脸蛋。
她现在真是长大了,不需要他了,她以前都是很依赖他的,被欺负就回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