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在阳台上,云然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这里很偏僻,到处都是树木,可能就是薄凌故意找这种地方将她藏在这里的。
薄凌轻轻撩起她的长发,嗓音温柔的说道:“然然给我弹一首曲子可以吗?”
云然转头看了他一眼,“可以。”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舞动,薄凌很喜欢看她弹钢琴,他记得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云然总会喜欢靠在他的身上跟他说很多很多美好的事物。
那个时候的云然天真单纯,总会在脸上绽放笑脸,活泼又好动,甚至可爱。
薄凌愣神间,警惕性也放松了,腹部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男人猛的睁眼,狭长美艳的凤眸正不可置信的望着云然,她将一把利刃插入他的体内,血液从男人的衣物上缓缓的流下来,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对待他。
“我的红薯那么小一只,我养了它很多年。”
她说的时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们都说那只是一只猫,再重新给她买,可是那是她一手养大的猫,她做不到忘记那个经常陪伴在她身边的小猫。
薄凌反手将云然按在钢琴上疯狂的亲吻她,血液全部都粘在她身上了。
谢厉听到钢琴房里的动静,进来就看见这种血腥又香艳的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云然转头想把药吞下去,奈何不过薄凌的力气很大,男人掐住她的脸颊强行想将她嘴巴里的白色药片扣出来,“你他妈敢吞药?给我过来按住她!”
谢厉将云然按在钢琴上,薄凌强硬的将她嘴巴里的白色药片拿了出来,男人凝眸注视着这颗药片,她趴在钢琴上不停地咳嗽,喉咙很疼。
“你这么对待我就不怕我跟湛以词一样伤害你?”
薄凌掐住她的脸颊强行让她抬眸注视着自己,他看起来很气愤,身上的血液还在不停地流下来。
谢厉赶紧去找医生过来,男人不管身上的伤口,他只想听听她怎么说,可她选择了沉默,哪怕一句解释都没有,她跟他解释一句也好。
医生来了,薄凌身上的伤口有点重,问要不要打麻药的时候男人狭长的凤眸阴鸷的盯着坐在钢琴上出神的云然,“不用打麻药,等下帮我看下她的喉咙。”
他怕自己把她的喉咙弄伤,到时候喝水都会很疼的。
药粉撒在男人的伤口上,只见薄凌额头上在流冷汗,谢厉见着都疼。
云然不知为何心里只觉得很痛快。
她的红薯在试药的时候可能也是这么痛苦的,它之前肯定也遭受了很大的折磨才来到她身边的,她对红薯还是不够好,她真坏,把它一个猫留在英国。
医生想检查云然的喉咙时,她不肯张嘴也不配合,薄凌起身走到她身边,男人胸口上的肌肉看起来很结实,“我不喜欢用蛮力,你最好乖乖张嘴让医生瞧下,不然我……”
“杀了我是吗?”云然拿出手机用机械的女音播放上面的文字,她继续低头打字:“又或是凌辱我?给我拍摄视频照片?威胁我说会放到网上?让我猜猜,你或许会将我束缚起来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死我。”
薄凌咽了咽口水,他脑子里其实一直在想这些事,可真正碰上云然他又忍不住去温柔的对待她,见到她那可怜样儿的眼神就情不自禁的心软。
“湛以词就是那么对待你的吗?”
【是的!所以我很脏!你需要离我远点。】
“怎么混成这样?”
【没办法,太弱小了。】
云然还是不肯张嘴,医生也没办法,只能嘱咐多喝点水,多注意休息。
【你伤害我的红薯,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你不杀我,到时候死的可能会是你。】
云然眼神很凌厉,她盯着薄凌的秋眸很决绝,似乎在想着从哪里下手才能一击致命。
徐香跟她说过,错的不是她,而是他们,该死的也是他们。
“然然,你真应该把你自己藏起来不让我发现。”
“你知道吗?猎豹对于瞧上的猎物死也不会松手的!”
薄凌把玩着手中的绷带,那双瞧云然的凤眸逐渐染上欲望。
他很期待云然会怎么对待他,这种感觉真刺激,感觉就像是在刀尖上舔血,不知下一秒会死在什么地方又或是伤到哪里。
薄凌从未想到那只胖狸花对她那么的重要。
云然缓慢向他靠近,揪住他的领带狠狠一扯,“你真应该去看下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她当时故意让薄凌带走,为的就是给红薯报仇,可惜他没死成。
别墅里的警报系统是她破坏的,不然按照湛以词的安保系统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将她带走。
云然时刻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需要去做这一件事她就会筹划很久很久,搭上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疼不疼?”云然故意按在薄凌的伤口上,“我的红薯试药的时候更疼。”
薄凌嗤笑,“我真想不到会败给一只猫!还是我自己养的猫!”
一只在他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猫居然占据了云然心里最重要的地位。
真是有够可笑的。
她还为了那只猫在这里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