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主管骂过,不过她的工作量倒是增加了许多,大家都觉得她是好欺负的,就把工作量推在她的身上,对此云然也只是默默地完成。
“胡大花,你留下来打扫卫生,其他人都回去了,你打扫车间的卫生就可以回去了。”
“到时候过年主管说会发个红包给我们,你记得在群上抢红包。”
云然闷闷的点头。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她是哑巴,后来才发现她也是会说话的,只是说的不多,在厂里她说的话极少,一个月都不超过五句话。
云然认真的打扫完部门的卫生,切断车间里所有的电源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把车间的所有门都关上,他们生产部的放假迟一点,厂里都有没有什么人了,其他部门的人几乎都回去了。
现在快要过年期间,饭店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云然来到饭店需要端茶倒水,还需要刷盘子,不过这间饭店有洗碗机,只要简单的清洗一下放入洗碗机里就可以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收拾桌面,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次才回家,街道上有点冷清,回到宿舍她的红薯就向她跑过来蹭她的手,这只小狸花的到来真的很治愈云然,每天只要看到它就是一种舒适。
小狸花猫真的很乖很听话,知道云然要赚钱也不会去打扰她,就很乖顺的待在家里望着窗外的事物,偶尔还会自己打开窗户跑到外面去给云然带一点野味回来。
“我不是小猫咪,不吃老鼠的,我有点害怕老鼠,你知道吗?”
红薯似乎听懂了,点点头。
晚上,云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后背似乎被谁抚摸一下,醒来见到红薯在碰她的肩膀,她睡眼朦胧的抬手摸摸这只小猫,以为它肯睡觉了,谁知它还在摸,云然把灯打开,才发现这怎个小家伙在碰她后背上的纹身。
她穿的长袖睡裙很宽松,把后背露了出来,那个纹身也跟着露了出来。
红薯以为那是什么东西就一直在摸,云然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的懂,只是抬手摸摸它的脑袋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这个纹身,我想去洗掉,可是又不敢,我是被强迫纹上这个图案的,不是自愿的,我害怕别人知道那些事会骂我风流,怕有人会骂我不要脸,我也很害怕他会将那种事情曝光出来,真的很害怕。”
云然似乎在自言自语,她经常会做噩梦,梦里的湛以词总会用那种很粗的麻绳来束缚她,这个男人见她哭没有一点怜惜,反而是更加无情的对待她。
他下手一点也不轻,在梦里她也能感受得到很疼,醒来总会惊出一身的冷汗。
或许她很笨很没有用,可是她也在努力的活下去,她喜欢小猫,也喜欢温柔的东西,她最喜欢的就是安安安静的坐在窗边发呆,没有人来打扰她。
“红薯我害怕,他们都说我没用,我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精神有点分裂,我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有时候很痛苦也很难受,我只是想要逃离湛以词。”
云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自言自语的,可是红薯都在耐心的听,它听完用脑袋去蹭蹭云然的手。
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跟红薯诉说心事,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在外面大家都觉得她是平平无奇的“胡大花”。
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这种丑陋的人,他们都把工作量推在她的身上,可她很高兴,可以赚钱养自己的小猫,可以支配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不会大晚上的被拽起来掠夺。
“喵……”云然真的很喜欢她收养来的这一只狸花猫,脸盘子很大,长得又肥又大只,又好撸,还会安慰人,也不会在晚上经常蹦迪,感觉红薯就是她陷入黑暗时来的救赎。
“我会坚强的,不用担心我。”
晚上红薯守在云然旁边一夜未眠,到白天它才肯在窗边上趴着睡一会。
云然对红薯很好,虽然跟着她没有那么奢侈的生活,可是可以给它的她都会去买,只要每天可以看见它就会感到很暖心。
……
办公室里,湛以词站在窗前划动手机,上面很多都在播报他的新闻,他没有让人去撤下来,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也懒得去撤,要是他的然然玩手机或许还会见得到他。
男人俯视着楼下的风景,眼神里略带一点狂傲与不羁,他将手机扔到桌子上,揉揉眉心,拿上车钥匙走出办公室。
深夜的酒吧总是欢乐的天堂。
杯子碰撞发出响脆的声音,口哨声,各种暧昧声混合在一起。
湛以词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酒,望着那些狐朋狗友在这里余美女疯狂的又激情的讨论,男人狭长冷漠的墨眸里一片幽冷,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湛少爷,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
有美女来撩他,湛以词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像是任人宰割的模样,冷声道:“我患了艾滋,又有暗病,平时喜欢吸毒过过瘾,前两天上火还长了痔疮,现在有点疼,我有点变态,因为我那方面不行,喜欢折磨人,你能接受吗?”
美女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湛以词继续道:“忘了告诉你,我平时还喜欢绑人,我喜欢人哭,哭到眼睛肿起来最好,拿鞭子抽人我也喜欢,对了,我还患上了癌症,这你都能接受那我们就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