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蜷缩在被窝里睡的很香。
湛以词完成工作起身走在窗边注视着楼下的风景,冷漠矜贵的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寒气,眉目蹙起,看的出来他此刻心情略有些烦闷,刚想抽烟,余光瞥到床上的云然,又默默地将烟放回烟盒里。
男人走到床边,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云然的脑袋很快就露了出来,他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头发,看起来睡的很安稳。
他总有一种异常的病态心理,越恬静的东西他就越想要摧毁,他见不得云然可以去获取幸福,所以他就从中阻挠,将她想要的东西都一一摧毁。
湛以词在云然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云然以为是蚊子,就将脑袋缩进被窝里面,湛以词将人搂紧,他把手放入她的衣服里面,掐住她的细腰,被子里的人发出一阵细微的声音,又娇又媚,他听来甚是悦耳。
“然然,想吗?”男人的声音蛊惑力十足,很温柔,似乎在诱惑着猎物的上钩。
云然睡的很香,没有说话。
湛以词只是将手伸入她的裙子里揉捏几下就放出来了,云然不喜欢别人在她熟睡的时候触碰她,伸手去推搡着男人,她用脑袋蹭蹭他的衣服,继续睡觉。
男人见她睡的这么香,也没有继续去打扰她。
云然是在凌晨五点的时候醒来的。
刚醒就摸出手机,摸到的是湛以词的手机,她鬼精的瞥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将手机打开,奇怪的是他没有设置密码。
打开相册一看,里面满满都是她的照片,各种姿势的照片都有,湛以词最喜欢就是望着她无助的哭泣,这个男人真是恶心。
云然想要将他手机上所有的照片都删除,删了差不多三十分钟都还没有删完,屏幕还是显示在加载中。
就在云然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想要下地去洗漱的时候,湛以词一把将她揽回来,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碰我手机了?”
她有点心虚,余光瞥向桌子上的手机。
湛以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他的手机现在就这么亮着放在桌子上,男人伸手去拿,上面正在删除照片。
虽然已经删了大部分照片,可是还有很多都没有删除,男人一番操作,点击恢复照片,那些照片很快就恢复了回来。
男人将云然揽入怀里,随手翻出一张图片给云然看,手机上的这张图片就是云然眼睛被蒙起来,嘴巴也被封住,双手更是被束缚在身后坐在椅子上的照片。
云然感受到喉咙有点干涩,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害怕湛以词会再一次那么对待她,这样的日子真是黑暗无比。
“我当时应该在后面也加一点东西的!然然,你说是吗?”他亲亲她的耳畔,云然的身体有点冰凉,看的出来是被吓到了。
“京城有一间酒吧,专门为上流社会的人士调教一些不听话的人,然然,你说要是送你去那种地方你会不会乖顺一点呢?”
云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手都在发抖,湛以词又重新翻出一张图片。
“我不看!你离我远点。”
云然将湛以词的手机拍到地上,男人倒是不急,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云然乖顺,他可以护着她,也可以让她跌入地狱深渊。
“看来我需要送然然去那种地方好好的教育一番才行!不然都不懂的乖顺。”湛以词狭长幽冷的墨眸阴冷晦暗,云然见他这副模样说不害怕是假的。
“你不怕我死在那里?”云然的嗓音在打颤。
“死在那里倒是不至于,我不会让你在那个地方受到伤害,只不过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不过放心,碰你身体的不会是男人,那里也有很多的女人。”
在那个地方,有很多骨头硬的人想要寻死,这种问题酒吧早就料到,上流社会送进来的人都不会让带尖锐的物品,也不让带药品,危害到安全的东西都会被没收。
况且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管,不会让送来的这些人出现一丁点的问题。
送进来是一个刺头硬骨头,送出去绝对是一个乖顺听话的人间尤物。
“你被她们教育的过程都会直播给我看,你也不用担心你会受到伤害,不过只是你的身体会有点虚,等你回来我给你补一下。”
湛以词靠在床头上,狭长幽冷的墨眸里带着几分玩味,他喜欢望着云然恐惧的神情,看到这种表情他就会变的异常兴奋,他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摧残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臣服于自己。
云然很害怕,可是她不会因为这样就无条件的服从湛以词,可是她想要活下去。
她生来卑贱,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学习,难道她就要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都是白费了?云然心有不甘,不甘心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全部都化成泡沫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这让我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湛以词墨眸一冷,有些漫不经心般道:“我不会让你死!你只会感到屈辱!”
“不想去那种地方你就需要乖顺的听话,不然保不准我哪天心情不好就送你去那个地方教育一番。”
上位者一般的高傲,他向来矜贵惯了,对所有人都是用那种不屑又蔑视的眼神,仿佛神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