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还是受伤了,她缩在湛以词的被窝里打颤,被子上有男人的气味让她很难舒适的睡着。
她做噩梦了,梦里总会有人在强势的今将她占有欺辱,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令人感到窒息。
湛以词坐在床的另一边轻抚她的背,男人隐约觉得她的背部需要一点东西在上面装饰,他靠在她身上轻声道:“然然,在你的背上纹一个图案,那样你就是属于我的?好吗?”
看起来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实际上这个男人霸道又强势,她一点抗拒的资格都没有。
“我不要!”云然惊醒过来,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刚想下地离开就被男人拖拽回到床上。
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被男人强迫做她不喜欢的事情,云然趴在枕头上抽泣,直到湛以词将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她的身上,云然才感到一点点的舒适。
两天后湛以词来接云然下班,只是这条路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去另一个地方的,她感到奇怪,“你要带我去哪里?”
湛以词冷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点偏僻,不过再往里面开又是别有一番的风景,里面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很奢华的店铺,云然感受到危险的降临,瞪大着一双眼眸望着湛以词,“我要回去!湛以词!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宠物,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我!”
湛以词倒是显得很冷静,店铺里有人出来强行按住云然,只见里面有人出来,手里拿着针管想要将药剂注射进云然的体内,她抬腿想要踢掉那人手里的针管,可她被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云然张嘴咬住一旁那人的手臂,那人吃痛,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跑出车要向别处跑去,后面几个壮汉立马追出去。
湛以词则冷静的靠在车上,看出来他很淡定,丝毫不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他拿出一根烟,阿睿立马将打火机递过去,“老大,需要我去一趟吗?他们可能会伤害小姐。”
“既然她不肯乖乖的听话那就让她吃点苦头,让她知道外面的人可比不上我。”
湛以词将手中的烟头掐灭,骨骼分明纤细的长指捡起地上的一串钥匙,上面还带着一个鲸鱼玩偶,是云然在反抗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男人将那串钥匙紧紧的握在手中,漆黑的眼眸一点一点的变得阴鸷。
云然慌不择路的逃跑,这个地方很偏僻,没有人群密集的地方,很容易被抓到,要是她的体力消耗掉就会被带回去注射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跑到一个森林里,她躲在暗处,那些追来的人分头寻找,云然见那个手里拿着针管的男人缓缓向这边靠近,她下手很狠,拿起地上的石头猛的砸向这男人的脚,他连脚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压在地上抢过他手上的针管反手注射进这男人的体内。
这男人不到一分钟就闭上眼,云然颤颤的伸手去碰他的鼻息,还有呼吸。
“我艹!你给我们医生注射了这药?”云然被发现了,她连滚带爬的站起来继续跑,后面的人还在骂,前面是一条河,身后的人已经追上来了,好言相劝道:“云小姐,跟我们回去,我们不想伤害你的,更何况你看你身上都受了伤,下面就是河水,跳下去很难爬上来的。”
云然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跳了下去。
“艹!快!回去告诉湛老板。”
岸上也有人在往下跳,云然费劲的爬上岸后趴在树木旁在猛吐,直到面前出现一个高大的阴影 将她的瘦弱的身体全部都笼罩在里面。
云然缓缓抬眸,只见湛以词如天神降临一般站在这里,高贵又矜冷的男人手里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狼狈的她,将手中的烟灰故意掉在她的手背上,很疼,只是她不想喊疼。
湛以词的人都将这个地方包围,他就像看老鼠一般在看她四处乱窜,男人缓缓蹲下,见她红润的嘴唇已经被冻的发紫,不经意的说道:“冷吗?”
云然想要跳回水里,湛以词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往车上拽。
男人脸色阴沉,狭长漆黑的墨眸寒厉无比,将她塞进车里揪着她后脑勺的头发阴恻恻的说道:“我给过你机会逃!是你自己没有逃掉。”
夜色阴森,如鬼魅在低沉的嘶吼。
云然被重新带回那间店,她被拖上楼,这里很奢华,随即屋外有人端着东西进来,她的手被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这次湛以词亲自给她注射这些药剂,察觉到她的抗拒,男人将她身上的湿衣服全部扯下来。
“啪!”一巴掌打在娇臀上,云然疼的不敢出声,随即又是一巴掌,直到她求饶,乖了,听话了才放过她。
云然被放在一张床上,她感受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背部,湛以词将手中的药剂缓缓注射进她的体内,男人控制好剂量,没有注射太多,只注射一点点就将针管放桌子上,很快就有人进来清理了。
这是麻药。
不到一会就有一位女纹身师进来,她衣着华丽,恭敬的问湛以词道:“湛少想纹什么一个什么字呢?”
云然意识模糊,听的不太清楚。
眼泪不停地掉在被单上,她感到很屈辱,拼尽所有的力气想要逃离,还是被男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