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在公司门口,司机刚把车开来给他就下车了,她现在双手被绑着动都动不了。
“你就不能回家再来吗?你现在真的好像一个发情的动物,一条狗一样,金毛都是会暖心的,你就一条纯种二哈。”
“什么?”湛以词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她,“你他妈居然说我是狗?”
云然:“……”
不在一个服务区域内,她不想再说话。
云然谁都敢怼,独独不敢怼湛以词。
“你在公司打架?”
“打了。”云然把脑袋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他,男人霸道的吻了上去,炙热又疯狂,“把头扭过来,看着我,难不成你要每次都无视我?”
云然要不是手被绑着,狠起来差点要扇自己两巴掌,今天又被这条狗亲了,做就做,不要乱亲她,碰到他的口水她都会觉得恶心。
今晚要去参加宴会,湛以词没有耽搁多久,云然的礼服他就让她在车上换。
“我不要在这里换,你下去。”
要湛以词这位大少爷下去是不可能的,她爱换不换,反正他是不可能会下去的。
云然反正是不肯换的,她抱着礼服在那里生闷气,湛以词直接上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再将礼服给她套上去,中间还不忘占便宜。
她睁着一双秋眸瞪着他,男人不仅没有感到半分羞耻,反而还故意撩拨她说道:“这不是换好了吗?磨磨唧唧的。”
云然一路上都没有理会湛以词。
直到去到米家,刚进门豪华的装饰极尽奢侈,来到这里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湛河早早就来了,见到云然还不高兴的抱怨她为什么这么迟才来。
“路上有事耽搁了。”
米檀把云然介绍给很多富家子弟,虽然那些人都很帅,但是云然一个都不感兴趣,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她会很谦卑的与那些男人交谈。
望着他们温润如玉的外表,云然忽然想到他们内在可能是一个阴暗的败类。
可能是被湛以词折磨傻了,现在看哪个温润斯文的男人她都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那个人,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
低头时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云然再次抬眸时那身影早已经不见了,她耸耸肩,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等那道身影真真切切的落入她的眼里时,云然一惊,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她。
他看起来更俊美了,身材修长匀称,一身昂贵的西装,与生俱来的高贵清冷,雕刻般凌厉的面孔,一双狭长美艳的凤眸,要不是认识他的脸,她真的会不认识出来是他,他走的时候也还是一个少年,承诺与她携手一生的少年。
云然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可惜男人无情的转身离开,只留下她僵在半空的手,心脏忽然很难受,似被刀扎一样,呼吸不上来,他这是在怪她吗?
薄凌头都不回的走了,云然追上去,想要跟他解释清楚,刚追出院子就不见人影了,她左右观望,还是找不到人刚想丧气的回去时薄凌忽然站在她面前。
“这位小姐您是在找我吗?”听到他口中陌生的口气云然瞬间提高警惕,眯着一双秋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薄凌?”
“小姐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云然欲言又止,最后目光停留在他那双冷然的眼眸上,“没什么,我只是散步来到这里而已。”礼貌的鞠躬后她就离开了。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一双猩红嗜血的瞳孔在注视着这一切。
宴会举行到一半湛以词就拉着她上了车,男人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折断,他将她压在窗边强迫她直视自己,“妈的,云然你当我死的是不是,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跟你以前的旧情人调起情来。”
云然被压的很疼,握住他对我手臂,“我没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我没有跟他有任何的肌体接触,更何况当初是你拆散我们两个的。”说到这她的眼眶红红的,似是要哭出来。
“那现在呢?确认好了?是不是要找旧情人?”
湛以词暴戾的掐着她的脖子,云然呼吸不上来,顿时感到寒气刺骨。
她焦急下一脚向男人的胸口踹去,他没有防备吃痛松开手,云打开车门要向外奔去,湛以词快速揪住她头发将人扯回来,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
飙车回到东城院。
云然见湛以词又要将她拖下地下室,惊恐之色在脸上展现无疑,“不要!求你!我没有和他发生点什么!我也没有要与她旧情复合。”
她解释,可是他不肯听,一意孤行。
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麻绳。
她现在衣不遮体,想弯下身用力的蜷缩着身子,浑身都在打颤,屈辱的流泪,雪白的身子在空气暴露无遗,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轻触,又酸又麻。
湛以词拿出那颗珍珠,“然然真是太不听话了!”他语气温柔,似在对待一块上好的璞玉,只是他手中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
男人眼眸幽冷,整个房间都响起她的哭泣声,只是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半个小时后,云然额头上的汗液一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