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
“你干什么?”
云然急忙推开湛以词,她还是很难适应这个男人的存在,他每一次站在她身边都会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甚至有时候她一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害怕。
“云然,你穿上这么高贵的晚礼服也难变凤凰。”湛以词站在她身后目光幽幽的望着镜子里的人,谢沐抓紧裙摆,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选择沉默不语,男人似乎又几分不悦,将她推到床上,“然然,我能让你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能让你被人人踩成烂泥。”
凉风袭袭,云然趴在床边无助的望着窗户,她真的很渴望自由,被囚禁久了,她都忘记了自由是什么感觉了,她伸出瘦弱的手臂,试图去触碰那美丽的光线,可都被湛以词无情的拽了回来。
他告诉她,她不配拥有这么美丽的光线,她只配生活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关在笼子里的永远都是金丝雀,而她是一个霸占了金丝雀的笼子的麻雀。
云然悲痛涌上心头,湛以词在她身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不要痴心妄想的离开这里。
就算他娶了另一个女人当妻子她也不能逃离,他也会将她关在地下室,每天都要去找她。
云然接受不了这种突破道德底线的行为,她抬起一双朦胧的秋眸,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真的有那天,我就去死,我宁愿做鬼也不要被你囚禁。”
湛以词怒上心头,狠狠地伤害了她,云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是一个眼泪很浅的人,很容易哭,可是这次她死死的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湛以词!”云然的声音很虚弱,湛以词听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因为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脸,等打开灯才发现她把嘴唇咬了,床单上都是血,男人狭长的墨眸一下子就变得阴沉冷然,掐住她的脸往嘴里塞一块纸巾,“妈的谁让你咬的?疼不死你。”
云然意识很模糊,嘴巴也很疼。
湛以词骂骂咧咧的将她抱入浴室,清洗干净后开始涂药,是嘴唇边那里被咬。
涂药很疼,云然不想涂缩回被窝里,男人粗暴的掐着她的脸蛋涂上去,过程中还不忘说几句粗话。
云然皱眉,湛以词就给她抚平。
“加钱。”她说。
湛以词将药膏放在桌子上,“加什么钱?”
“你跟我发生关系是另外的价钱。”
湛以词:“……”
“你不会不想给?”
湛以词:“……”
“给我钱,一次十万。”
湛以词:“……”
云然很快就收到了转账信息,湛以词给她转了一百万,这时男人将扣子没扣紧的衬衫脱下,“是你主动吗?”
“我主动得加钱,要…要一百万。”
湛以词直接靠在沙发上,眼神示意她过来,云然咽了咽口水,怪自己多嘴。
“把衣服穿上好吗?我开玩笑的,你,你不要当真,还来我真的会受重伤的。”
说起受伤,湛以词目光幽幽的看向她。
涂抹一点药膏湛以词就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云然听见男人离开的声音沉沉睡去。
云然第一天上班就被要求打杂。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中午主管叫她去拿外卖,云然直接问主管道:“我现在不是实习生,是正式员工,更何况我没有任何义务帮你们拿外卖,是断手还是断腿了?难道自己不会下去拿的吗?”
“新人好大的脾气,叫你去拿就去拿,这是我们这里一直以来的规矩。”老员工不屑的看着云然,还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把咖啡泼到她的衣服上。
夏露得意的笑了,新人本来就是要受欺负的,泼咖啡怎么了,不行就走人。
“就是,新人帮忙做点事怎么了?年轻人不要只看钱,要多多学习经验。”另一位老员工也在附和。
主管在看戏,就差把瓜子拿出来了。
云然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夏露的脑袋上泼过去,然后直接脱掉衣服与她打了起来,这里有监控,是夏露先挑事的,大不了就被警察叔叔教育一番。
夏露哪里打过架,穿着高跟鞋差点崴了脚,她以前欺负新员工欺负惯了,没想到现在碰到一个硬茬。
“警告你,下次再泼咖啡嘴都给你撕烂,出来混的你以为人人都要让着你?公司你家开的?你就是一个打工的,欺负新员工,谁给你的脸。”
夏露捂着脸不敢吭声,她在这里干了七年了,这也是第一次碰到硬茬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去帮夏露,可看到云然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又不敢上前了,主管当和事佬,“员工之间不要闹脾气!和谐生财。”
云然瞪了一眼那个主管,“还有你,领导怎么当的?你搁这坐着领钱呢?部门业绩这么差,有能力的员工你不给机会,让一些勾搭大腿的人机会,你吃粪呢?现在当和事佬,早干嘛去了,垃圾部门,上梁不正下梁歪。”
主管气的要炒了云然。
云然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您尽管炒,能炒的了我算你厉害。”
她还真想主管炒了她,云然不愁找不到工作。
刘主管刚向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