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院。
湛河将那辆骚包的摩托车停在门口,将云然抱下车,碰巧被回来的湛以词撞见,他的视线先是她的腰部上扫了一眼,接着收回视线进入了别墅里。
云然看到湛以词总有一种恐惧。
“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
湛河刚想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云然很灵巧的躲开,“没有,就是有点饿了。”
“那还等什么,进去吃饭呀!”
饭桌上,很安静。
父母因为工作不在家里,公司的事都交给湛以词,湛河也就是好吃懒做的个性,偶尔跟朋友去赛车去打游戏,只要不闹事,不惹事,一切都好说。
湛以词吃完饭就上楼去了。
碰巧云然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湛以词:【吃完来我房间。】
云然觉得碗里的饭菜也不香了。
她一顿饭吃了很久,磨蹭了很久才来湛以词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一阵薰衣草的香味,房间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云然被扑倒在床上,床很柔软,不会受伤,身上的男人撩开她的发丝,透过窗外的光线才看清她那张小脸,她死死闭着眼睛,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闭眼闭的这么紧做什么?”
云然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腹肌,男人的身材很好,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可谓是鬼斧神工,狭长的墨眸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她。
女孩衬衫上的扣子被解开,湛以词修长的手指正细细的描摹着她性感白皙的锁骨,云然全身都在打颤,死死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这里可是隔音的。”
对了,他这里可是隔音的。
因为他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喊救命都没有人来理会她,她一次又一次的伸手去掰门把手,可又一次次的被湛以词无情的拖回到床上。
事后她去报了警。
可是警察说证据不足,她被湛以词带了回去,回来后这个男人更残酷的将她绑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云然把眼睛哭肿了也想不明白湛以词有钱又有势怎么会看上自己。
“认真点。”
湛以词轻拍她的脸颊让她回过神来。
云然哇哇大哭起来,她使劲的挣扎,挣扎中还把他手臂给划伤了,她的指甲并不算很长,可就是很容易划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湛以词拉开一旁的抽屉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云然哭泣的声音似乎为这个寂静的房间增加了一点异样的情趣。
她不想这样,可身体又不受她自己控制。
湛以词细长的手指轻柔的在云然身上划动,讥讽她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喜欢湛河是吗?你配的起他?”
云然从来没有喜欢过湛河。
“我没有喜欢他。”
“呵!”湛以词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
他加重了力度。
这一晚很漫长,云然醒来,发现自己的手都已经麻了,还是被绑在床头上没有解开束缚,口干舌燥的,想要叫人也叫不出声,就这样今僵持了一会,湛以词从浴室里出来,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她这幅模样,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某.处。
打开床头边上的抽屉,湛以词拿出指甲钳帮她剪指甲,“不要乱动,要是剪到肉疼的还是你。”
云然被解开束缚,去洗漱通过镜子看见自己腰部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纵使她再生气也只能把气往下咽。
吃早餐时云然无精打采的,昏昏欲睡,正在打游戏的湛河伸手去扶住她的脑袋,“困就请假去睡觉,咱家又不是没钱养你。”
湛河还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云然推开他的手,湛河则挑衅的说道:“也不知道谁小时候偷看我洗澡,还说我幼稚。”
“那是我偷看的吗?是你把我锁在你房间里,又不让我出去,浴室又不关门我才看到的。”
“狡辩。”湛河说道。
云然懒得跟他争,起身就要去学校,刚起身就因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试了两次才站起来。
湛河见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不会大晚上的去找男人了吧,看你这样跟我在酒吧看到那些女的一模一样。”
“说!是哪个狗男人,看老子不扒了那狗东西的皮,他妈的,我妹也敢碰。”
云然瞥了一眼湛以词。
湛以词一副生人勿扰,置身事外的样子。
“没事,我昨晚参加拔河比赛身体不舒服的。”
“你最好是,要让我知道哪个狗东西碰了你,看我不把那家伙的天灵盖给掀开。”
等云然走后,湛以词起身优雅的擦嘴,然后抬手将湛河手里的正在打游戏的手机夺过来,按关机键,点击关机,然后扔到鱼缸里,动作一气呵成。
还在愣神的湛河瞬间暴走。
“哥!”
可湛以词一个眼神,湛河瞬间乖乖的像个小绵羊,不敢出声。
等湛以词走后湛河跑去捞出自己的手机擦干后重新开机,幸好他的手机是防水的,不然可就报废了,也不知道他哥发什么颠,突然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