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送去了国外。
“可…可是哥…你为什么要…”话还没问出口。
“我从未承认过我是你哥。”
湛以词的话让云然如陷入一个冰窟,寒冷袭击着她,她想要爬上来的时候被男人重新推了下去。
“我想要新的生活。”
仿佛这一句话将湛以词激怒,男人走到门口处将房门轻轻的关上,再次抬眸时已变得晦暗阴鸷,他缓慢的向云然走来,意识到危险的女孩想要逃,可太迟了,她已经被猎物盯上了。
云然无数次想要唤醒湛亦词的理智。
可惜他还是残忍的强取豪夺了她。
云然后来越发的叛逆,她不甘做这个男人的菟丝花,可每一次都被湛以词制服。
甚至还在地下室建出一个专门惩罚她的房间,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哭泣都不会有人理会。
因为这个男人是无情又残忍,看她时眼里都带着一份冷漠的情绪。
这个地方很隐秘,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湛河也不知道。
……
清晨阳光照射在床上。
湛以词温柔的抚摸着云然的背部,她睡得很沉,他似乎并不打算叫醒她,应该是害怕的缘故,小姑娘的身体隔一段时间会颤抖。
云然醒来就看见湛以词冷漠的看着她。
两人就这样对视,僵持不下。
最先打破寂静的是湛以词。
“学校的事我会处理。”
意思很明显,她可以去学校了。
云然在学校打架,被校领导训斥一顿,她不肯道歉,分明是对方先动的手可却要她来道歉,湛以词来学校强行要她道歉,回来她就一直不高兴,可也不敢发脾气。
在湛以词要碰她的时候云然挠伤了他。
自然而然的免不了一顿责罚。
云然不敢再说多话,起身洗漱
洗漱过程中湛以词在身后将她抱住,云然一动也不敢动,所幸男人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云然下楼时看见湛河正在打游戏,见云然下来,他大声的叫住她,“云然,赶紧给我过来,昨晚你去哪里了?听说你在学校打架了,挺猛的呀!是不是跟我学的!问你话呢,聋了吗你!”
云然觉得湛河很吵闹。
她一直都很想堵住他的嘴巴,今天她也这么干了,拿起桌子上的包子堵住了湛河的嘴巴。
“我不吃包子,不过既然你给我了那我吃了也没关系。”
湛河在云然的脸上捏了一下又重新躺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了。
湛以词下来,坐在餐桌上优雅的进食。
云然觉得“斯文败类”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湛以词这种人的,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私底下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
湛河嘴里一直都在问候游戏里的队友。
他说那些队友游戏打的垃圾,其实他自己打的也不怎么样。
云然吃完早餐就去上学了。
她现在大四,还差一段时间就可以毕业了。
等自己一毕业她就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从大二到大四。
云然去学校听同学说跟她打架的那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不知道去哪,真古怪,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吱声,想到湛以词的手段她一阵后怕。
下课后云然去食堂,在食堂听到一阵窃窃私语。
她知道是在说她昨天把学校的学生会会长打了那件事,本身那件事就不是她的错。
学生会来检查说她的床位不够干净。
垃圾桶里面不能有垃圾。
晾衣杆上不能晾衣服。
床上不能有被子。
这搁谁能忍,云然直接把那学生会的会长给打了,叫家长来的时候,对面一直叫嚣要送她进监狱里面吃水煮菜,等湛以词来,对方家长一下子就闭嘴了。
可湛以词就是想要挫挫她的锐气。
硬是要云然给对方的家长道歉。
对方一直推脱说不用,说是小孩子之间打架,大人不用理这么多。
后面云然还是道歉了,那学生会的会长也不见了。
云然吃饱就起身想离开,谁知经过一处时有人伸腿绊她,踉跄一下,幸好没摔倒。
那人是学生会的成员。
云然直接把那人面前的盘子拿起来。
将盘子里的蔬菜尽数倒在那人的头上。
“想报仇前去查查你那会长是怎么消失的,不要跟个傻子一样给别人当枪使。”
说完云然就离开了食堂。
那人被弄得满身油污,呆滞在座位上!
午睡会在学校,晚上就要回到东城院。
晚上,湛河骑着一辆骚包的摩托车来接她,看起来帅气又拉风。
云然也不矫情,坐在湛河的后座抱紧他。
“不要爱上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丑死了。”云然反驳。
“说什么呢?爸给我买的,不装逼一下怎么显得哥的帅气,这辆车接的第一个女生就是你,帅气不!”
云然把头靠在湛河身上,说道:“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和大哥吵架,不要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