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贫僧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僧人已经距离道士很远了,转眼之间,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儿,又一个眨眼的功夫,少女和僧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对此,道士也见怪不怪,他也缓缓转身,朝着东方而去,速度同样奇快无比,一边走,一边说道:“修道参佛又有何用?无用也!”
随着话音落下,道士和小道士也消失不见了。
当这一僧一道相继离开之后,在那一望无际的沙漠当中,有一老者牵着一匹同样垂垂老矣,瘦骨嶙峋的老驴,缓缓走出沙漠。
老人的年纪很大,至少有六七十岁,可是,当你靠近他的时候,就会发现,此人很高,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正常男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稍微高一些男子,身高会达到一米八左右,而极少数人的身高可以达到一米九,当然,也有个别人的身高,可以突破两米,而这个老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几左右,虽然人很老了,可有身高撑着,反而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个老人。
老人穿着很破旧,一件儒衫,儒衫破旧不堪,到处都有破洞,还有粗糙至极的补丁和针脚,至于衣袍原本是什么颜色,早已经不知道,现如今看到的只是跟沙浪一般颜色的灰褐色。
儒衫很旧,人也很旧,身边那头老驴也很旧了,可是,他们却能在处处都是陷坑的沙漠当中,平稳行走,显然,这一人一驴都不是普通人。
老人的腰间别着一个黄褐色的酒葫芦,酒葫芦很大,就像老者这个人一般,不过葫芦只是寻常葫芦,就是个头大了些罢了,在腰间的另一侧,还插着一根竹制的旱烟袋,看其成色,其年龄也不小了,而在老驴的身体两侧,还悬挂着两个书袋,书袋里鼓鼓囊囊的,想必装的应该都是书。
在残阳的余辉照耀下,这一人一驴缓缓的走出了沙漠,来到了方才僧人和道士站立过的位置。
老人虽然很年迈了,样子也很狼狈,长长的胡子都已经在下巴打结了,可他却还挽着一个儒家发髻,斑白的头发被一根不知道什么木头制成的簪子束缚着,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看着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可它偏偏就没有散落。
老人走出沙漠之后,一屁-股坐在滚烫的沙丘上,然后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拿在手里晃了晃,听到葫芦里还有响动,就打开塞子,靠近嘴边抿了一小口,接着,就把酒葫芦递给旁边的老驴。
老驴也很通人性,只见它张开嘴,一口咬住酒葫芦,然后就像人一样,直接扬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开始喝了起来。
葫芦很大,酒水却不多,老驴只喝了几口,就没了,它显然没有尽兴,把脖子再次抬高几分,然而,从酒葫芦内也只滴落了几滴酒水而已。
老驴又等了片刻,见酒葫芦彻底的空了,这才意兴阑珊的低下头,把酒葫芦还给老人。
老人接过酒葫芦,晃了晃,又仰起头,使劲的倒了倒,一滴不剩,这让老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他娘的,你咋这么能喝呢?”
“噗!”
面对老人的埋怨,老驴直接撇过头,不理会老人,只是嘴里发出一声驴叫,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老人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重新把酒壶别在腰间,然后取下旱烟袋,拍了拍身边的沙丘,老驴斜撇了老人一眼,有些不情愿的在老人身边坐下,而老人也趁机从书袋当中,取出......一大片烟叶,随便揉搓几下,就塞进烟袋窝当中,也不见其有任何点火举动,烟袋窝里的旱烟就开始缓缓的燃烧起来,而老人也趁机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团淡淡的烟雾,也随之喷出。
“唉......现在的这些人啊,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打什么仗嘛,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老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在那喋喋不休起来,而身旁的老驴,则有气无力的趴在沙丘上,似乎是喝多了睡着了一般,完全不在意老者在说什么。
抽完一袋烟,老人看了一眼天空,此时,夕阳已经落山,天空上除了一团火烧云之外,别无他物,老人低下头,把烟袋在鞋底磕了磕,然后重新别在腰间,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老人起来之后,见老驴还趴在,就伸出脚,踢了对方一脚,骂骂咧咧的说道:“睡,睡,就知道睡,你个瓜皮,走,回书院。”
说着话,老人就背着手,缓缓地朝前走去,而老驴则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打了个响鼻,顺便还冲着老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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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峡谷。
在许一凡孤身进入镇妖楼之后,了尘和赵雷符,还有慎武,把眼前几个人,像拎小鸡崽子一般,一只手拎一个,朝着营地走去。
至于那几头大猿,还是算了,那玩意儿太大太重,而且还毛茸茸的,不好带走。
在回去的路上,了尘和赵雷符先是对视一眼,然后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慎武,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微微细眯起来。
就在方才,许一凡去往镇妖楼的时候,慎武居然想跟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