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应该是胥承业或者是靳休,在回来之后,发现许一凡不在,就把已经凉掉的食盒带走了。
房间有人进来过,许一凡看的出来,而自己放置在床榻旁边的书箱还是老样子,应该没有被翻动过,他的脸色之所以如此阴沉,是因为许一凡在回来的时候,发现胥承业和靳休都在等着自己。
起初,许一凡以为他们要跟自己说些什么,所以他坐在桌子前吃东西,然而,两个人却什么都没说,明明已经结束的棋局,两个人却还在那无比认真的下着,很显然,他们是在等许一凡说些什么。
许一凡能说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估计也就他进入日月斋的事情了,可是,许一凡在汴州城碰到日月斋,也是巧合,他原本只是打算出去闲逛一番的,没想到却来到了汴州城的日月斋门口,还被叶流云看到了。
本来,这件事许一凡是没打算隐瞒的,但是,在这之前,他需要弄清楚叶流云到底给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才行,可是,靳休他们却似乎知道自己去了日月斋,这让许一凡很不爽了。
不良人了不起啊?不良人就可以随便刺探人的隐私吗?
好吧,不良人确实了不起,惹不起!
但是,真正让许一凡感到愤怒的不是他们知道自己去哪了,而是因为他现在好歹是在帮不良人做事儿,最起码的信任呢?
尽管,许一凡现在心中很愤怒,可是,他却没有发作,而是逐渐冷静下来,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感觉到胥承业和靳休的奇怪。
许一凡不知道他们今天下午和晚上去了哪里,但是,他们肯定去做了什么,在他回到客栈的时候,明显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胥承业还好,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靳休,他明知道自己回来了,却看也不看自己,这是为何?
许一凡坐下之后,思来想去了一番,还是没有想明白,索性就不在去想了,他从怀里拿出匣子,盯着匣子看了起来。
匣子不大,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样式也很普通,就是普通木头制成的,看起来平凡无奇,握在手里也没有什么重量,显然,里面不可能放置什么太重的东西。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许一凡很好奇,可是,他却没有打开的意思,犹豫了一番之后,他站起身,走到床榻旁的书箱前,把匣子丢到了箱子里,然后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有些事情,他心理清楚就足够了,不用多想,也不能多想。
一夜无话!
翌日!
许一凡早早的醒来,然后起床洗漱。
等到洗漱完毕之后,胥承业来到了后院,见许一凡正在擦脸,他就说道:“早饭准备好了,用过之后,我们就出发。”
许一凡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点点头,说道:“好。”
两个人一起去了前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一筐馒头,一盆稀饭,还有一碟咸菜,靳休正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就着稀饭咸菜啃着馒头在,在看到许一凡之后,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许一凡也没有客气,坐下之后,抓起一个馒头,就开吃起来。
整个早餐的过程,都无比的寂静,没有人说话。
在吃早饭的时候,许一凡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躺在竹椅上的男人,今天居然没有出现,不知道是因为太早了,还没有起来,还是出去了。
许一凡是第一个吹完的,吃完之后,他就回到了后院,去拿自己的东西去了,背好书箱,拿上登山杖,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胥承业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既然已经抵达汴州城了,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不用再着急赶路了,自然就不用再骑马了,于是,胥承业弄来了一辆马车。
许一凡把东西放上车厢,上了马车之后,却发现胥承业没有立即动身的意思,就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了?不走吗?”
胥承业看了一眼许一凡,缓缓地说道:“再等个人。”
“等人?等谁啊?”许一凡一愣,随即问道。
“咯,他来了。”
说着话,许一凡就顺着胥承业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靳休斜背着一个包袱,手里还拿着两个袋子,许一凡看了一下,发现里面都是吃得。
看到靳休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洛洲城,许一凡就紧蹙起了眉头,看向胥承业问道:“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去?”
胥承业点点头,说道:“靳休是洛洲城人,对洛洲城的情况十分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上面有别的安排,他应该待在洛洲城的,这次我们区洛洲城,我们两个人都没去过洛洲城,对哪里的情况不甚了解,需要有个人帮忙。”
听完胥承业的解释,许一凡不置可否,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靳休,又看了看胥承业,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见许一凡没有再反对,靳休把东西放上马车之后,也跟着上了马车,许一凡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坐在车厢外面,而是钻进了车厢。
胥承业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内,发现许一凡靠着车厢上睡着了,他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一行三人乘坐着马车缓缓地离开了汴州城,朝着洛洲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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