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写完的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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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之后,许一凡继续往下。
在阶梯的尽头,有一个房间。
房间内漆黑无比,唯独在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盏油灯。
在油灯后方,放置着一个蒲团。
蒲团之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身着华贵,白发苍苍的老人。
在老人的身后,竖立着一尊雕像,雕像的正中间,有一扇即将被推开的大门。
“见过皇后娘娘。”许一凡走到老人面前,恭声道。
南宫琉璃闻声,抬起头,看向许一凡,轻声呢喃道:“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南宫琉璃已经是垂垂老矣,一头青丝沦为白发,那张绝美的脸颊,此刻也是皱纹横生,沟壑纵横,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已经灰扑扑一片,浑浊而黯淡,全身上下,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南宫琉璃说道。
许一凡点点头,掠过南宫琉璃,径直来到雕像面前,抬起头,看了一眼雕像,眼神古井不波。
低下头,许一凡上前一步,径直推开那扇门。
门后漆黑一片,一片虚无,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已经暗淡到极致的油灯,开始疯狂的摇曳着,随时都可能熄灭,却始终没有熄灭。
“可敢进来?”门后传来一道冰冷而戏谑的声音。
“有何不敢!”
话音未落,许一凡一步迈步,径直踏入大门之后。
“砰!”
就在许一凡进入大门之后,原本敞开的大门,瞬间关闭。
大门之上的女子雕像,在这一刻,嘴角突然翘起,视线下移,看向大门所在的方向,这一刻的她,似乎是活过来了一般。
在许一凡进入大门之后,南宫琉璃颤颤巍巍的转过头,看向雕像,喃喃道:“终于解脱了,”
话音落下,南宫琉璃回过头,看向前方,眼神迷离,干瘪的嘴唇缓缓蠕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暗室之中,寂静无声。
“噗!”
微弱的油灯,在一阵疯狂的摇曳之后,再次静止不动,然后在某一刻,灯油燃尽,烛火熄灭,暗室彻底沦为暗室。
身处暗室之中的南宫琉璃,早已经低下头,闭上眼睛,在她的手里,握着一只干枯的蝴蝶。
在烛火熄灭的那一刻,干枯的蝴蝶突然复苏,在暗室之中翩翩起舞。
蝴蝶围绕着南宫琉璃盘旋一阵之后,振动翅膀,离开了暗室,穿过那条幽长而昏暗的阶梯,飞出暗室,飞出摘星楼,飞入皇宫,飞入御书房,最终来到炎武帝面前。
正在批阅奏折的炎武帝,心头一震,心潮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书案上的奏折。
“陛下!”
洪四喜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走过去查看情况,然后就准备宣御医,却被炎武帝制止了。
他没有理会一脸焦急和惶恐的洪四喜,而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看向门口。
一只七彩斑斓的蝴蝶,从门口飞入,径直在来到炎武帝面前,闪动着翅膀。
在跟炎武帝对视片刻之后,它轻轻落在炎武帝那染红的手掌之中。
七彩斑斓的蝴蝶,再次变得干枯,最终在炎武帝的注视下,化为漫天齑粉,消散在天地之间。
“观音!”
“噗!”
看着手里的蝴蝶形状的痕迹,炎武帝痛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日。
大炎皇后,南宫琉璃逝世。
炎武帝悲痛不已,吐血不止。
这一日。
昏暗已久的天地间,有烈日破开云层,光明再次洒落人间。
在乌云骤开之际,有无数人清晰的看到,有一头凤凰,从大炎王朝的皇宫升腾而起,振翅高飞,直冲云霄,冲入乌云之中,喋血啼鸣不止。
南宫琉璃,这位南宫家族的奇女子,不可言说的大修士,以自身修为,镇守封印之门,最终油尽灯枯,与世长辞。
这一日。
边关生死擂台战开启,无数修士陨落,他们自身携带的气运,散落人间,最终汇集,在凤凰的指引下,涌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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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西之地。
一具焦黑骷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极西之地的边境。
在那不知道距离中原多少万里的边境之上,有一座虚无的天幕,天幕宛如屏障,往上不知道多少万里,往下更是不知道多少万里,就这样横亘在天地之间。
在天幕的那一边,是一片虚无。
天劫来到天幕之前,看着天幕,冷声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阻止的了我们吗?”
声音落下,天幕一阵蠕动,随即一道声音响起。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呵呵......哈哈......”
天劫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疯狂的大笑起来。
只是,祂现在这幅尊容,发出如此尖利的笑声,着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