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笑问，“你确定？”
黄肖突然不那么确定了，“酒是假的，烟也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王宇说，“刚才跟你聊天的姑娘也是假的！”
黄肖双瞳猛地一缩，“她们是几把人妖？”
卧草，你这脑回路……王宇哭笑不得地说，“我的意思那两个姑娘也是我让白文婧特地安排的。”
“你们……”黄肖有点崩溃，“那特么什么是真的？”
王宇说，“自己有的，才是真的。”
道理这个东西，大家都懂。
甚至讲起道理来，一个个的都可以充当哲学家。
王宇跟黄肖没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
非常简单粗暴地把黄肖那一套自我建立的理论给摧毁，让他自我怀疑。
然后再告诉他一套立于不败之地的理论：只要我有，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王宇告诉黄肖这个理论的时候。
黄肖嗤之以鼻，表示不屑，最讨厌人家跟他讲道理。
可是当张茜开着陆虎过来接王宇的时候，还亲自给王宇打开后排车门的时候。
黄肖突然又觉得王宇刚才讲的那些话，很有道理。
这不就是：我有，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区别于：我有，我说什么都对。
二者区别还是很大的。
黄肖坐在陆虎的后排，疑惑于长腿秘书的身份。
疑惑于长腿秘书和王宇的关系。
疑惑于王宇的身份。
总之，他越来越搞不懂王宇的身份了。
到家后，黄征好像也在有意地等儿子。
黄肖象征性地喊了一声“爸”。
然后洗洗准备睡。
不过憋了半天，他又来到客厅，转了好几圈，就像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吱吱唔唔地，最后坐下来问，“老爸，王宇不是你们单位的吗？”
黄征点点头，“是啊！”
黄肖再问，“为啥我觉得他不像你们单位的呢？”
黄征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黄肖说，“我就是觉得他……有点牛逼。”
“他为啥这么牛逼？”
黄征把烟杵了，把袜子往沙发扶手边一塞。
“你想知道，就跟他多打打交道嘛！”
说完，披着外套进了卧室。
黄科长：小王，谢谢了。
团支联络办小王：黄科长早点休息，改天跟你汇报工作。
看到回复，黄征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