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带着剩余的兵马回到幽州。
就在大军回到冀州当日,幽州公孙瓒对外发布讨贼檄文,声称许霄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他得天子诏令,出兵讨伐!
河北之争再起!
第二件,袁术称帝,建号仲氏,立寿春为都,并告布天下!
河北之争规模再大,影响再如何深远,可究其根本也不过是地域之争。
袁术称帝则截然不同,那是大势之争,是天下之争!
这样两个令人震撼的消息前后传到徐州,立马就冲淡了老赵、张昭等人刚刚拿下徐州的喜悦。
他们立即找到许霄,来商讨对策。
议事厅内。
身为家主的张昭却站在下方,微微皱着眉头,神色凝重。
“我们才刚刚拿下徐州,还来不及整顿,便先后有这样两个消息传来,这对我们来说属实太急了些啊!”
早在冀州与许霄的对话之中,他便已经知道了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当这样两个对于他们而言算不上多么好的消息传来时,他的心中并不吃惊。
只是感觉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若是能再晚上一些,哪怕不要多久,能在有一个月,甚至是半个月,他们面临的情况都会比现在好的多。
“若是时间长些,我们或可以整顿好徐州的兵马,用徐州的对付袁术,冀州的兵马来应对公孙瓒。”
“可是现在……徐州的兵马恐怕暂时用不得啊!”
张昭担忧不已。
这两场仗,无论哪一个他们都避不掉。
一方是河北之争,是许霄与公孙瓒最为直接的对话,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
另一方是天下正统之争。
看似与许霄的关系不大,实际上却是一点也放松不得。
袁术称帝了,他们不管。
不需要多久,恐怕遍地都是皇帝了!
许霄手里的天子还有什么用处?
这天下又会纷乱到何种境地?
两面对敌已经十分困难,他们的兵力还十分紧缺,这仗怎么打?
“为何徐州的兵力用不了呢?”
老赵有些不解地道:“就算我们刚刚拿下了徐州,可那些兵卒还能不听命令不成?”
张昭摇了摇头,道:“使者有所不知,一直以来徐州的大军都是掌握在陶谦的手中。”
“而陶谦……”
说到这里,他略微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而作为此次来到徐州的核心成员,老赵显然是知道在陶谦禅让的背后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也有些理解了为何张昭说徐州的兵动不得。
张昭则接着道:“我们得到徐州之后,在徐州军中,尤其是作为陶谦心腹的那一支丹阳军都对陶谦的死有所怀疑。”
“若是我们还有时间来进行整顿,或许徐州的兵卒还可以一用。”
“可是现在军心未定,我们贸然使用可能会带来适得其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