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醉!”
喝醉了的人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喝醉了的。
这一点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坐在下面的沮授也没了以往平静、淡然的模样,大笑着道:“没醉!没醉!”
“有此等美酒,怎能不多饮几杯?”
许褚摆了摆手,在旁边立马有信得过的下人走上前来,将所有的酒都收了下去,改上了些茶水。
喝成这样,真不能再喝了。
沮授和田丰要留着几分清醒,绝不可完全醉。
现在则正是时候。
许褚将田丰扶回座位。
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田丰叹息道:“如今主公病重,袁谭、袁尚明争暗斗,皆想成为冀州之主。”
“我等昔日依附于主公的谋士、武将也都做出了选择,或投靠袁谭,或投靠袁尚。彼此明争暗斗,冀州也一片乌烟瘴气。”
“如今的冀州已经不是昔日的冀州了……”
沮授笑了一声,指着田丰道:“元皓,你……你喝醉了,休要胡言。”
田丰却是冷哼了一声,看着沮授道:“我可没有胡言。”
“公与,你难道真就以为让袁谭成了冀州之主,就是好事?”
“袁谭真的有那个能力掌管冀州,掌管主公的一片基业?”
“我……”
沮授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又如何不知道袁谭不能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