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警报器就会在直播间发出警报警告主播。
哪怕是隔着墙壁,警报也能感知到视线。
然而这完全是降谷零没必要的担心的事,琴酒还深怕他不看那些文件呢,所以他正在安心的洗去身上留下的血渍。
确定了暂且安全,降谷零终于忍不住将贼手伸向了那些未命名的神秘文件。
他打开文件,以飞快地速度一目十行的扫过这些文件,越是往下看便越是触目惊心,这些文件记载着组织里绝大多数机密。
降谷零关上文件,将它们飞快装好,摆放回原处。
他心跳速度很快,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最终转化为了一种不安和慌张的预感。
他不敢继续看下去,因为这些文件毫无疑问,全都涉及了组织里最为重要的机密,也就是能够瓦解组织的关键内容。
本来,得到这些情报,降谷零应该感到喜悦才对,这意味着他的卧底任务有了一个极大的进展。
可越是阅读这些文件,降谷零越是心惊胆战,他越发觉得这些是琴酒故意让他看到的,琴酒只是想找个理由处理掉他。
哪怕警报器没有响起过哪怕一次,这依然不能让降谷零安心。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他很想得到这份文件,可这很显然是琴酒给他挖的坑。
是跳进这坑还是假装不知道。
不,一定还有别的机会,他不能这样上了琴酒的道,至少他从这份资料里知道了他应该调查的方向。
突然的,降谷零灵机一动,他将警报器附着在了那份被他翻阅过的文件上,这是无形的警报器,不可能会被琴酒发现。
但如果琴酒去触碰和查看了那份文件,警报器就会通知降谷零。
这便可以证明这是琴酒为他设下的陷阱。
降谷零强装淡定,他假装若无其事、没有看过文件的模样。
他冲浴室里的琴酒道:“Gin,我有任务,先走了。”
琴酒没回话,降谷零也不指望能够得到琴酒的回话,他说完这句话后边离开了琴酒的公寓。
琴酒倒是不急,他慢悠悠的洗完澡穿上了浴衣才走出浴室,他知道这次降谷零绝对不会拿走任何东西,降谷零哪怕胆子再大,也绝对不敢做的如此放肆。
要是降谷零真的这么做了,琴酒就要重新评估一下他对降谷零的高分评价,以及再也不相信日本公安数据上的那套虚伪东西了。
连资料档案也虚高作假,这样的日本公安实在是腐败至极。
好在降谷零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今天琴酒的目的不过是让降谷零盯上这些文件,再由琴酒想个办法让降谷零拿到就行了。
尽管如此,琴酒还是看了眼文件的方向,虽然降谷零记住了琴酒摆放文件的模样,并原模原样,像是没有碰过一样的将它放了回去。
但琴酒知道,降谷零绝对已经碰过这些文件了。
然而琴酒不过是目光扫过那些文件,便已经触发了直播间的警报器。
听着直播间里传来的警报声,降谷零的神色越发严肃起来。
他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带走那些文件,否则现在他恐怕已经着了琴酒的道了。
降谷零开始格外的庆幸自己没有乱动,只要自己没有动的话,哪怕琴酒想找他的麻烦也没有证据吧。
他接下来的行动必须更加谨慎才行,琴酒公寓里的那些文件他是想都别想。
为了能让降谷零顺利的拿到那份情报,琴酒故意让伏特加派人去运输这份资料,琴酒利用了伏特加喝了酒管不住嘴的特性将‘琴酒要把那份未命名资料送走’的信息传给了降谷零。
而在琴酒将资料送走的中途会有不下两次可以调换资料的机会。
琴酒甚至连未命名资料的外壳都让降谷零看了个清清楚楚,不就是为了方便降谷零复刻调包吗?
于是琴酒便耐心的等待着降谷零从中作梗替换掉那份文件。
然而兜兜转转一周后,那份未命名文件又重新回到了琴酒手中。
琴酒打开一看,好家伙,根本没有被替换。
要不是琴酒已经知道安室透的真实身份是日本公安的卧底降谷零,他差点就要以为安室透是真的组织成员了。
既然降谷零这条路走不通,那么琴酒便只能在诸伏景光身上下手了。
至于赤井秀一?
琴酒完全不会考虑赤井秀一,光是和赤井秀一接触琴酒就觉得麻烦。
而且赤井秀一的嘴实在是太碎了,琴酒厌恶所有聒噪的家伙,更何况赤井秀一曾经还自导自演的给了他一枪。
虽然不知道赤井秀一是怎么避开他致命那枪的,但琴酒依然惦记着那件事。
总之,在没有绝对需要使用赤井秀一的情况,琴酒都不会考虑赤井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