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选择谁?”
现在,虽然在录音室,却没有录音,袁老与夏纪面对面坐,老马在一旁悠然的喝茶。
“老师您说的是感情?”
“那我还能说什么?”袁老不客气的把茶杯摔在茶盘。
自己的徒弟哪哪都好,就是感情这方面,哎!
“顺其自然呗,对了师傅,在外面还有你孙媳妇呢,等有空带来让你看看。”
“噗呲!”
老马差点被茶水呛死,咳嗽好几声才舒服。
“你啊你!”袁老被气的说不出话,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只能拍打他后背几下,用来出气。
夏纪就当挠痒痒了,笑着为老师斟茶。
“老师,我没开玩笑,这次去了西域,我才知道,老祖宗把那里打下来,根本不是为了几粒葡萄干!”
“噗呲!”
老马又差点被茶水呛死。
“你个小兔崽子还美上了是吧?”袁老指着夏纪开训。
“行,行,行,早晚有一天你得折在女人身上,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
夏纪见袁老气愤的模样,觉得不应该啊。
试探道:“老师,按理说你生活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啊,是不是当初就娶我师娘一人,所以你看徒弟心里不平衡。”
“噗呲!”
老马觉得今天这地自己待不了了,不然肯定被呛死!
“你真是要气死我是吧,给我滚一边跪着去!”袁老差点把最心爱的茶杯摔了,好半天才心平气和。
夏纪也不废话,很自觉的跪在墙角,暗想:是不是该补偿下师傅,只不过该找年轻的呢,还是找同龄的呢,看来有空得问问。
当这边夏纪在接受惩罚,跪着在录音室唱《独家记忆》时。
京城,春节晚会演播大厅。
赵老蔫看到助手回来,赶紧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助手把身边的工作人员挥退,轻声道:“我听着歌唱的不错,但是我看总导演的表情并不是很满意,估计要有变化。”
赵老蔫拍着腿,陷入沉思。
“这几天送过去的唱片多吗?”
“具体不知道,但是我看导演助理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屋,估计量不能少。”
赵老蔫起身踱步,围着小小的休息室走了好几圈。
“夏纪传过来的歌你也听了吧,感觉怎么样?”
“好听是真好听,尤其另一位好像是袁老的声音,但是袁老的咖位能配合夏纪唱歌?”
赵老蔫又陷入了沉思。
“还是得等一等,你继续回去观察,如果节目刷下来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哪怕我睡觉,你也把我喊起来。”
“好的,老板,我这就回去。”
看着助手离去的背影,赵老蔫拍打着腿,喃喃自语:“难道另一位真的是袁老,那这小子可就不简单了,不过为什么查不到这小子的家庭信息呢,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说,这小子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几年前他才多大啊,不能吧?”
没理由的,赵老蔫对昔日的小毛孩有些恐惧。
这边如火如荼的准备春晚,南方某剧组同样热火朝天。
刚刚拍完戏的董月娅,接过助理的军大衣,赶紧穿在身上。
回到座位,又看见一束玫瑰花。
“我不是说不收了吗?”董月娅对助理生气道:“赶紧给我丢出去,如果再有下次,你也跟着一起走。”
“何必生这么大气呢!”一旁的经纪人笑着走过去,打着圆场。
“这花是我让留下的,人家陈导也是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呗。”
董月娅看着经纪人,语气平淡道:“我的事情你是了解的,所以,麻烦你三思而后行!”
“这就是陈导送来的普普通通一束花,收下了就收下了,没人会说什么的?”
董月娅走向花束,狠狠的踩踏,直到花朵与泥土相融合,才喘着粗气停下。
扭过头,俊美的脸上布满冰冷,语气毫无感情:“梅姐,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你非让我把话说透吗?”
“呵呵呵,行,不收就不收,我过去跟陈导说一声。”
董月娅见梅姐要走,她接着说:“再有下次,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说完,董月娅不再关注梅姐冷如冰雪的面孔,坐在座椅上看起剧本。
梅姐深深的看董月娅一眼,转身向剧组外走去。
“陈导,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咱家的月娅被那小子迷住了,根本不可能接受你。”
陈鼻头揉着红红的鼻尖,狰狞的的笑道:“既然和平不行,那就来硬的吧,你看看,哪天晚上把他给我带出来。”
“陈导,陈导,你可别这样,现在她后面也是有资本的。”
“就那个小子?”陈鼻头不屑向地面吐痰,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对着梅姐脸上吐圈圈。
“就那小子,他毛长齐了吗,就看上爷喜欢的女人?我就问你,你这事能不能办?就他有资本?他什么资本啊,能大过我的京城圈?”
“这个,这个~~”梅姐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