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再别说了,我吃小龙虾了。”
骆宾王深吸一口华子,低声说道:“城外的事情就是这,为了炸开地面,修建水渠,没办法,只能动用那东西。”
“不过啊,城里的那棵树,跟我可没有关系。”
程处默嘴里塞着东西,囔囔道:“那跟你没关系,难道跟我有关系?”
骆宾王笑嘻嘻看着程处默,点点头。
程处默一愣,突然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在里面困了快一天了。
“真的是我搞裂开的?”
“我这么牛,我怎么不知道呢?”
一旁的长孙冲黑着脸,脑袋埋到了桌子下面。
默子现在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了,学不会了。
学不会也对,毕竟光是那个大腚,咱就没有。
想跟他一样,把一棵百年大树给搞的裂开?那我可没有那个本事,主要是没有那种条件。
看看人家老程家,两代人,个个都是大腚,每天清晨第一件事,就是蹲着举磨盘。
正道的光,除了大腚,哪里也照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