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子,说话注意点,你是想吃大肘子了吗?”
程处默吹胡子瞪眼,很明显说话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你跟球友打球的时候,如果一次两次无法投进去,或者实现大力灌篮,或许球友会安慰你,告诉你,没事,投不进也很厉害了。
但如果十次八次都是这样,次次如此,球友会有些不耐烦,然后开始嘲讽你:就这?
这时候,你只能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和大肘子威胁,试图强行讲道理,那是不行的。
长孙冲咧开嘴一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北冰洋的凉爽:“不如,你先亲吻一番篮筐,再安抚一番?”
程处默涨红了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砰砰砰!
程处默继续大力运球,但很明显,在球场之上,程处默的天赋并没有得到发挥,依旧是糙汉本色,哪怕是从寅时就起来开始练习,却依旧毫无寸进。
“殿下,默子不行咯。”
李祐笑了笑:“诶,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个球场,杂草丛生,但有两个大灯,还有一个球场,室内光洁如新,但只有两盏小灯,你会选哪一个?”
长孙冲脑瓜子里嗡嗡作响,仿佛听天书一般。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还用选啊?”
“这不都是两个都得要?”
李祐没有继续说话,很明显,长孙冲是个不够智慧的男人,想象力不够丰富,对于篮球的认知也仅限于篮球。
两个都要,但体验不同,难道就不能分开练习,都体验一番?
难道就不能一三五二四六雨露均沾?
格局小了,冲子。
指不定有的人年纪越大,越喜欢暴力的方式,恶意犯规什么的信手拈来,乐在其中呢。
李祐摸着大喵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王爷,凉州之地商贾传回来的信。”
王府的人出门在外,效率极高,获得新的消息,传播速度也是超越时代的,毕竟,你得花大价钱才行。
李祐打开封信,一时间有些恍惚。
“吐蕃人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晚些年才会到大唐来吗?”
“这么着急就?”
吐蕃人可能都没有李祐了解吐蕃。
在历史上,一个奴隶制的国家,通过几百年没有骚扰的休养生息,竟然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并且和大唐进行了不下一次的交战。
在吐蕃人眼中,天空之下的,只有雪山的儿女才是最尊贵的,你们没有我们离天更近,你们是天的弃子。
当然,现在的吐蕃,应该已经形成了密宗佛教一类的东西。
尤其是玄奘西行归来的消息,随着报纸和西游记的故事,估摸着早就在吐蕃引起了轩然大波。
李祐看着信件,默默叹息,都怪我。
原来蝴蝶竟然是我自己。
“王爷,信里面说了什么?”
“一个圈养的国家,现在有了对抗大唐的力量,他们过来试探深浅了。”
马周一听到圈养的国家,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那扶桑的人如此胆大?竟敢挑衅我大唐威严?”
李祐尴尬了一下:“那个,马周,不是扶桑,他们小日子过的不好,哪有这种本事。”
马周瞪大了眼睛:“那是高句丽?”
“也不是,他们怕是现在正在摇摆不定呢,咋可能跟大唐为敌,跟这个国家相比,他们就是边角料。”
李祐自己计算过,如果吐蕃的人和高句丽甚至扶桑的人在同一片战场之上厮杀,最后活下来的一定是吐蕃人。
这些人,还没有进入封建时代,贵族对平民的残酷,非同一般,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士兵,都驯化成了野兽一般的存在,一打仗,他们就如同野兽,像极了后世好莱坞大片里面磕了药的反派一般。
这些人不是那么好惹,但李祐想了想,大唐人也没有那么害怕他们。
只能说,某种程度上,势均力敌的对手吧。
吐蕃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如果他们晚些年再来,到时候大唐的名将已经故去,还有一些新生代的将领刚刚成名,战场喂养出来的卷王之王还没有出现的时候,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可惜了,历史给了你们机会,你们没有耐得住寂寞,光想着早早来大唐体验繁华的生活。
马周看到李祐在思考,安静的坐在一旁,给李祐沏茶。
“马周,你说佛门之中的那些人,最喜欢什么?”
马周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回答道:“王爷,那当然是钱了,没有人不喜欢钱。”
这话很有道理,钱,代表着货物,资产,古人用钱来代替资产,方便交易,你有多少钱,意味着你有多少等价的资产。
“除了钱呢?”
马周愣住了,来回踱步,抓挠挠腮,“王爷,我想不出来。”
也对,是个男人就想不出来。
“不过,我听人说了,前段时间,关中之地有个高僧圆寂,竟然出现了一颗舍利子,佛门争抢,排队辩经,从那高僧生下来开始辩,就是为了争夺舍利子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