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这东西怎么就没有听过？
狄仁杰什么东西？咋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呢？
程咬金和牛进达两人大眼睛互相对视之后，摇摇头。
话本？那是什么玩意儿？
尉迟恭从后面探出黑黑的脑袋，左右各看了一眼程咬金和牛进达，大唐朝堂文盲三兄弟爽朗的露出了笑容。
没事，话本？那是读书人的事情。
俺们三兄弟不识字，不认字，什么政务？不懂！
俺们就知道打仗！
李绩笑了笑：“陛下，这话本看得人是如痴如醉，可是却硬生生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这个谜团，让人抓耳挠心啊……”
李世民点点头：“茂公一会儿过来一下。”
“退朝！”
御书房里，李世民板着脸：“你知道蛇灵是谁吗？”
“回陛下，臣不知道。”
“那这话本后面的在哪里？”
“臣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个啥？你觉得蛇灵是谁？”
李绩挠挠头，抚了抚胡子：“陛下，臣以为，可能是那个女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世民连连摆手，红着眼睛，眼珠子里都是血丝。
“朕就不信了，没有人知道蛇灵是谁！”
整个长安，现在都在发生同一件事。
商贾小贩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可读书人凡是遇到对方不再是打招呼了。
而是问道：“蛇灵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