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赵昕茶愤怒的反驳一声,她没想到自己让可兰找的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赵紫璃也是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个男子,她可没有让他这么做,估计是这个男的自己心里想攀高枝,以为这样就能攀附上赵昕茶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赵昕茶与这个男子身上,认证,物证,全都指向了赵昕茶。
“果然还是庶女上不得台面啊,我就说嘛,好好的嫡女怎么会看上这种穷酸书生?八成就是庶女想要谋嫡女的位置!”
“自古庶女就没几个心思正的,我家那几个庶女也是三番几次想害我那个嫡女,幸好被我收拾了!”
“对,这种心思恶毒的庶女就该好好收拾一下,不然整天窝在宅院里,想的尽是怎么算计嫡女的法子。”
“遇到聪明的嫡女,自然是对付不了,若是遇到个善良好骗的,那嫡女都得被这庶女害死!”
“是啊,幸好赵大小姐不傻,人也被这场面唬住,才能条理清晰的自证清白!”
此时,不少贵妇嫡女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
赵昕茶听着这些议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
突然,“啪”的一声响亮耳光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混账东西,简直是在丢人现眼,来人,将四小姐给我带下去,还有许姨娘也给我一起带下去关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们出来!”
赵太傅不知何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闹了这么久,不管是哪个女儿的错,最后丢的都是他的脸。
许姨娘娘家富裕,他是绝不可能把赵昕茶这么便宜的嫁给一个穷酸书生的。
于是,他又将目光阴狠的看向那个男子,吩咐管家,“将这个人送官,诱拐陷害官家小姐,罪不可恕!”
男子自然是不甘心,被拉出去的时候,还在大喊,“你们别抓我,我真的是跟你们四小姐情投意合,互许终生了啊!她,她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自此,赵昕茶的名声算是被他毁了个干干净净,她听到这句话,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大厅静了下来,人们只当是看了一场庶女嫉妒嫡女,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毁了嫡女,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好戏。
老夫人却也是再没了过寿宴的好心思。
赵紫璃觉得有些愧疚,但是这赵昕茶要选在这个时候作妖她也是没有办法。
这一次,将她收拾个彻底,名声一落千丈,想来应该也是该消腾一段时间了。
于是,赵昕茶被禁足后,赵紫璃便让人带了话给她。
“四小姐,大小姐这几本书就是送给你好好修身养性的,她说,您现在需要好好改过自新,莫要出去见些不该见的人,也莫再想些寻仇雪恨之类的事儿。若是你不改,那下次恐怕就不是连妾都当不了了,这个世间,可还是有很多比嫁不出去更可怕的事儿了!”
书琦说完,放下书便噙着笑意走了。
赵昕茶心中一慌,她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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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娢得知赵昕茶在寿宴上失手,并搭了自己名声一事儿,心里怒不可遏,恼了一句赵昕茶蠢货。
随后,自己便又想着联系翊王,毕竟,翊王是个有实力的。
可是,翊王也因上次给太子下毒之事儿,被贬到了皇陵,根本没有办法联系。
无奈之下,赵梦娢只得坐等时机。
赵紫璃知道上次寿宴是赵梦娢怂恿赵昕茶去做的,觉得赵梦娢是个麻烦,但是秦彬玄这次却是直接将赵梦娢送出了皇城隐蔽之处,她的人怎么也找不到。
暖天阁的酒楼生意日渐鼎盛,年节之后,赵紫璃便又趁着开了好几家分店。
同时,药店也因为酒楼丰厚的获利,得以正常经营。
赚钱养家,治病救人,是赵紫璃现在生活的最大追求。
这日,正好闲暇,赵紫璃便带着竹韵书琦去药店查看。
刚一进门,掌柜就着急的跑了过来,“大小姐,你来的正是时候啊,药铺出大事了!”
赵紫璃面色微变,“您别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掌柜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见人不多才把身子往前凑近,悄声说道,“今天药铺来了个很严重的病人,张大夫说那人得的是瘟疫!”
瘟疫!
赵紫璃心头警铃大作,皇城里面出现瘟疫,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在哪里,快带我进去看看,还有,现在药铺立刻关门,我没处理好之前,不再接诊任何病人。”
瘟疫,首先就要阻断它的传播。
赵紫璃来到内室,看到一个面色发黑的病人,正瘫软在榻上,目光无神,口鼻溃烂。
张大夫正焦急的与另外几个大夫在商量着什么。
“大家今天都在药堂不要出去了!这几日未找到解决办法之前,我们吃住都先在药铺,以免瘟疫传出,到时候将会是整个皇城百姓的灾难。”
赵紫璃进来后,便先对所有人吩咐道。
张大夫面色担忧的走上前,“大小姐,这次的瘟疫在下从前从未见过,怕是有些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