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着表现。
王屿凑到近前细细一看,两块如甜瓜般大的料子均是乌漆嘛黑的皮色。其中一块是帕敢黑皮,另一块则是莫湾基的黑砂皮。
眼前这一幕对王屿来说是无比新奇的,于是他兴致勃勃的观看起来。
桌前围着好几个如他一般的男人。
这时候,有一个开口了,“这种公斤料,莫湾基肯定比帕敢这块出来的价值高。都是出油青的料子。”
另外一人附和道:“嗯,帕敢的油青灰味太重。这一局我也押莫湾基。”
对着手上帕敢料子打灯观察的男人,脑门上已微微见汗。
粗糙的大手紧紧捏着手中的电筒,仍旧不断在皮壳上照来照去,指甲缝隙里的黑色泥垢彰显着他生活中的颓然。
他黑红色的脸上,额角处青筋突突了两下之后,咬牙说道:“赌了。”
对面手把着莫湾基料子的精瘦男人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招招手,身旁就出现了一个拿着黄色习题本做记录的胖男人。
“一比十六。”胖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一公斤料子,本金七百。”
“切、赶紧给老子切!哈哈哈。”精瘦男人嘴里爆发出一连串大笑。
连声催促的架势,仿佛生怕晚那么一会功夫,对面的傻子就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