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能够判断出病人已经昏迷整整半年有余,身体十分羸弱,因此即使张三找到了治疗方法,却也不敢急躁,只能一点一点的用正能量洗礼病人猥琐的身躯。
幽静的病房之中,已经做好准备的张三盘膝坐在病床之上,双手紧贴病人后背,开始聚精会神的朝着病人体内输送正能量。
想要用正能量修复病人猥琐的肌肉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之所以说简单,是因为张三只需要操纵正能量唤醒病人猥琐的肌肉筋骨与经脉就好。
至于难的点,则是想要用正能量修复一个身体此时已经羸弱到极点的病人,张三需要小心谨慎的操纵正能量。
而这种精细程度,堪称恐怖。
也就因此,张三在治疗的时候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甚至因为张三太过专心,逐渐忽略了时间。
病房外。
黄博远焦急的看着手表。
“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为什么张神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黄博远十分担心妻子的状况,忍不住开口自言自语道。
“黄市长你不要着急,请您你放心以我对张三的了解,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对你做出承诺的。”
“再者说尊夫人的病情如此严重,想来不是在短时间内可以治好的,我们还是安心等待吧。”
一旁的林一依凝望着紧闭的病房门,心里虽然同样担忧,却还是开口安慰了一句黄博远。
“现在也只能相信张神医了。”
黄博远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黄市首,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愿意相信这个骗子!”
“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毒,才会让你这样睿智的人这么糊涂。”
此时站在病房外等候的并非之后黄博远与林一依,还有郑教授。
只不过与林一依与黄博远不同,郑教授等之所以守在这里,不是在等到一个好消息,而是打算亲手揭穿张三的骗局。
因为张三郑教授的心里,张三不可能有本事治好连自己乃至天下名医都无能为力的病人。
“郑教授,我看在你是长辈的面子上才一直忍让,但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
接二连三的从郑教授口中听到污蔑张三的话后,林一依再也无法忍受。
“小丫头,老夫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还多,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郑教授看都没看林一依一眼,态度十分高傲的回应了一句。
“郑教授你知不知道你倚老卖老的样子非常令人厌恶?”
“你知不知道你此时的表现就像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林一依面露愠色,十分厌烦的看着郑教授说道。
“放肆!好一个无礼的小丫头,敢对年长者这样说话,想来你的父辈一定没有教育好你。”
“怪不得会跟在一个骗子左右!”
郑教授在听到林一依的话后恼怒的教训了一番!
“郑教授你可以认为我没有教养,也可以认定张三是个骗子。”
“但是我想问你,你今日第一次见到张三与我,对我们两个更是没有任何的了解,没有真凭实据你又凭什么认为张三是个骗子?”
“难不成就因为你心中的偏见与臆测,就可以给张三扣上一个骗子的黑锅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想郑教授你不配为人师表!”
林一依义正言辞的盯着郑教授,言辞凿凿,铿锵有力的说出来这番话。
“哼!老夫不屑与你这样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等一会张三出来的时候一切自见分晓。”
“不对,说不定张三已经从病房的窗户逃走了!”
郑教授本性顽固,因此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老东西!”
“既然你不愿意相信张三,那我今天就与你打个赌!”
“你不是认定张三是个骗子,并且不可能治好病人吗,那我就赌他一定能够治好病人!”
“如果我输了,随你处置,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要向张三道歉!”
林一依闻言恼怒的骂了一句后神色郑重的看着郑教授提出与之打赌。
“好啊,黄毛丫头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今天就好好代替你的父母教育教育你!”
听到林一依的提议,郑教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你没有资格代替我父母教育我!”
“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他人的家伙,也配教育我!”
早就对郑教授无比厌烦的林一依说话不留丝毫情面。
听闻此言,郑教授满是那张满是沧桑的脸上再度浮现怒意。
可就在林一依与郑教授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之时。
病房的门,开了!
“张神医我的妻子怎么样了?”
黄博远第一个注意到了打开的病房门,刚走出的张三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紧紧抓住张三的手询问道。
“黄市首,幸不辱命,尊夫人虽未痊愈但已经苏醒了。”
“接下来只要我持续帮尊夫人治疗七天,尊夫人就能痊愈。